伽玛虽藏于暗中不见人,但他才是实打实的老大,面的所有人,都是傀儡。
我一次次将土狗拍摄到的冷冰的照片给拿出来,想从面找到熟悉感,奈何此刻照片的冷冰给我感觉就像是一个陌生人。
想要杀伽玛,必然要和冷冰撞,我心头很纠结和犹豫。
要是能让冷冰恢复正常,我自然会全力去做,可要是伽玛算计极深,让冷冰成为限制我的把柄,我到时又该如何选择?
这事儿,深夜一个人在阳台我就再想,纠结了一个小时,还是没能得到切确的结果。
冷冰对我而言,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
行走到今天这地步,现今所拥有的一切,都与冷冰有关,要不是当初她找我,所发生的一切都不会有开始。
不是冷冰,我或许还是卖鱼佬的儿子,正在教室内勤奋苦读,或许不吃不喝辛苦一辈子,也无法挣到现在银行卡内的一串数字。
我最怕的画面就是在我要杀伽玛时,冷冰阻拦在面前,求我不要杀伽玛,或者是她不在是她,毫不留情的朝我动刀子。
这一幕,是我最不想看到的画面,也最不想面对的场面。
我这人念旧,更念情,从双脚踏老缅的地界,我心头就忍不住的生出忧心,觉得在找到伽玛之前,冷冰一定会拦在我们中间。
现在见到照片,这念头百分之百的压在我心,且照片冰冷的冷冰,让我觉得到时她不仅会站在我和伽玛之间,还会帮助伽玛这个老杂毛朝我这个弟弟出刀。
“小师叔,该来的终究会来,不该来的怎么都不会出现,因果循环,一切皆有定数。”
安好老师侄吸收邪佛的知识后,似产生了与我双眼相同的变化,我双眼能看到正常人无法看到的东西,他变的则是心。
他的心,能看到外人所想,看到外人困扰。
因果循环,确有定数。
一口烈酒灌进喉咙,火辣辣的感觉势如破竹破开心间阴霾,让我长伸脖子大吼一声。
暴风与雨早已临身,深陷泥泞中,还担心暴风或雨更凶猛一些吗?
本身就是来杀伽玛,我们没再像次一样,悄悄摸摸到达仰光。
不躲藏,是我觉得没有必要。
伽玛不是一般人,他此刻想必知道我到了老缅,更知道我此行是来杀他,都这样了还藏着,和自欺欺人有什么区别。
步入仰光,安好老和尚说要准备,然后就独自出门,留下我与血月独处。
不说话,却又感觉空气有些尴尬。
说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终我问:“没什么问题吧?”
血月平淡的摇摇头,“没问题,我的力量正在复苏,接下来只会越来越厉害,这些你都不用担心。”
力量复苏?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问:“血月,当你恢复到最强,实力相比于五代尸王如何?”
血月朝我翻了个白眼,意思大概是五代尸王也配与我相比?
想想也是,能进入葬地的存在最低也是四代尸王,五代尸王马文辽在我眼中的确很危险,可在葬地出来的血月面前,真的不算什么。
五代尸王终究是个祸害,尽管我很反感现在的灵异事务部,心头还是作出一个决定,等此间事了,就带着血月和安好,却将五代尸王马文辽给处理了。
没多久,安好老师侄折返回来,带回来一只个头更大的竹鼠看得我下意识问:“老师侄,你有那么饿吗?”
“小师叔,我没说我饿啊。”安好老师侄一脸不解地望着我。
“你不饿的话,带着东西回来干什么?我们现在可没时间弄了吃呀。”
安好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小师叔,在你眼中,我安好是那么贪吃吗?”
“嘿嘿,你说呢?”
“我带这东西回来,是因为没能在外面抓到老鼠,只能用这东西替代了。”
安好老师侄将竹鼠放到地,接着从衣兜里取出那个装有鬼蛊气息的小瓶子,还有其余几个小瓶子,里面有粉末有液体,全都是在国内就准备好的材料。
各种材料混合在一起,安好老和尚直接送到竹鼠面前给它吃下去。
接着,安好老师侄开始念咒,尾随他咒声收尾,还到处嗅的竹鼠全身一抖,就像被定住,趴在地一动不动。
这一瞬间,我恍然看到竹鼠双眼灵动了许多,像一个傻子忽然不傻了。
装有鬼蛊气息的小瓶子,被安好打开送到竹鼠面前,竹鼠嗅了嗅就长伸脖子,嘴里发出吱吱叫。
“小施主,嘿嘿,成了。”
办法终成,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这时,血月忽然说:“重阳,外面来了人,有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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