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登三人拒绝了热情老鸨的好意。
只表明想见这李师师一面,但这老鸨却言若是要见李师师须先写诗词让她看得上眼,然后再交一千两银子才可以。
朱武倒能付的起这钱,王登也能抄几首后世的诗词,但终究还是放弃了见李师师的想法。
“一千两银子,只能吃个酒,又不能睡,比后世的高级招待还贵。太不值当了,去个屁!”
王登是个实用的人,可没兴趣花一千两银子去与李师师聊天讨论头痛的诗词。
后世做为黑帮大佬的他什么美女女神没见过,李师师再漂亮能漂亮到哪里去,他到樊楼来不过是来玩,图新鲜,见美女的心可没那么急迫热切。
在心底里骂了一句,只与三人找了个地方吃酒,倒是让那老鸨一脸的鄙夷。
“没钱没才还想见师师姑娘,哪里来的穷鬼……”那老鸨却鄙视的嘀咕了一声却自顾地去了。
王登三人却不以为意,他们都不是下半身思考的人。也不想借着武艺去欺负老鸨这种人。
只顾吃着酒菜。不得不说这樊楼的酒菜也与别处不同,酒喝得甘爽,菜也是有滋味。
只是李忠心底里却为不能在这樊楼里赌一把不爽,但既然王登这个主家坐在这里,他这个随从的也不好离去。
朱武有些不好意思地一笑道:“本想着与兄弟在这樊楼玩玩,如今倒不让我花这钱了。”
“我们兄弟三个都是个粗人,舞不得文弄不得墨,若是去见了师师姑娘怕是徒惹她笑话,不见也好。”
王登却不以为意。
朱武忽的压低了声音脸上有些贱笑地对着王登道:“这李师师生的国色天香,看上去传闻应该不假,毕竟皇帝老儿都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兄弟今个见不着,难道不遗憾么?”
王登却轻笑道:“你若是想见,只管去见就是了。”
朱武道:“我与你不同。一来我已成家,不好背着家里的老婆去与其他女人吃酒;二来在下生的丑陋,恐怕若是去见师师不是赖蛤蟆去见天鹅一般,自己找虐么;三来,我即便有些银钱,腹里也有些书,不过这诗词一道却是不擅长的。”
见朱武说的有趣,王登便揶揄道:“哥哥这三不去的理由,小弟却一个也不认同。”
“一来哥哥虽然诗词差些,但是兵法韬略却不差,也是个满腹经纶之人,比起那些满脑子文章词赋的书呆子要强了百倍,另外,这诗词小弟也能做得几首,哥哥若是想去叫小弟代劳就是。”
王登知道这朱武精通的一些实用之学,这诗词知道他确实不擅长,但自己却是可以抄给他的,他也曾背过几首后世词人的几首词,别的不说,就说那纳兰容若的词比起这宋朝的诗词大家也毫不逊色吧,这还入不得李师师的眼?
朱武一听这话却自负的摸了摸胡须:“兄弟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不过兄弟说能做词倒是让我刮目相看。”
王登道:“小弟哪能做得词,不过小弟有幸听得做词的能人,记得了几首,但却可保证让那李师师看得上眼。”
朱武也不再这点让纠结,“还有两点,兄弟再驳一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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