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奇一在酒馆的房间里享受久违的沐浴的时候,他不知道的是,他刚刚给酒馆老板的那枚金币已经出现在了另一个地方!
至于是怎么被顺出酒馆的,没人知道!不得不佩服这个小偷儿的专业性!
在三条街之外,一个老人正把这枚硬币扔进一小碟酸液里,然后慢慢搅动。将金币带出酒馆的小偷儿似乎是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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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屋子里,他觉得惴惴不安:到处摆着大桶,烧杯里的液体咕噜咕噜地冒着泡,一排排架子摆着的东西影影绰绰,看去像是头盖骨和某些奇异生物的标本。
“好了没有?”他问。
“这样的事不能图快,”老炼金术士一脸怒气,“分析总要花好长时间。啊……”他戳戳小碟,金币躺在一汪碧绿色的液体里。他在一张羊皮纸列开了算式。
“太有意思了……”他最后发了话。
“是真金吗?”
老人撇撇嘴。“那要看你怎么说了,”他说,“如果你的意思是:这硬币和...........比如和我们面值一百块的银镚子儿相比,是否是同一种东西?那么,答案是否定的。”
“我就知道!.......又白忙活了!!!!”小偷儿吼道,转身要走。
“我想我可能没说清楚。”炼金术士说。那人生气地又转回身来。
“你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看,这么多年,我们使用的金币,铸造的时候多多少少都掺了各种各样的杂质。一般的硬币里,金的成分只占十份里面的七份,其余的都是银、铜............”
“又怎么了?”
“我是说,这枚金币和我们用的不一样,因为它是纯金的!”老炼金术士说道,不断赞叹铸造这枚金币的高超技术!
怕是,连身居在魔山外西北部的黑铁矮人们,也没有工艺提炼出如此高纯度的黄金!
随后,那个小偷儿就一路小跑地离开了。
老炼金术士盯着天花板,盯了好半天。随后,他拿出一张非常小的羊皮纸,在杂乱的工作台找到笔,写了一个简短的便条。
写好后,他走到笼子边,里面是他养的白鸽、黑公鸡和其他一些试验用的动物。从其中一个笼子里,他捉出一只皮毛油光水滑的老鼠,把写好的便条封在小瓶里,捆在它后腿,放它走了。
老鼠在地板四处嗅了嗅,爬进对面墙根的一个小洞,消失了。
与此同时,奇一还是有些不忍,让索林和毛毛在充满阴冷山风的山谷里度过一整晚,奇一在潜行的能力下从酒馆的窗户蹦了出去,当然,有抱着两床被褥,和一些狼牙岭当地的烤肉,可能味道照比奇一烤出来的差点,但也总比饿肚子要强!
而在这时,酒馆老板也发现了自己从那位鬼族客人收的那枚金币不见了,他记得自己明明就把它所在了柜子里,而此时,连那些他省吃俭用攒出的十几个银币也都不见了,毕竟,在他的酒馆过夜,包括吃饭的情况下,一晚只要三个铜子儿!
能攒够十几个银币,真的是难为他了!
而柜子里只留下的黑色信封让酒馆老板面色变得铁青!
“糟糕!!!!!!!!!”酒馆老板暗道不好,他那可怜的客人似乎是已经被什么人给盯了,似乎他提醒那个客人快些离开的事情也被人发现了!
他清楚的记得!住在街区另一头的一个从没算准过命的算命师,也收到过这黑色的信封,当天,在收到黑色信封的一个小时之内,她变卖了自己的首饰、各式各样的魔法装备、大部分衣物和几乎所有不方便骑马带走的东西,买了她能买得起的的马。
当夜,她住的房子坍塌在烈火中,有不少人觉得这个算命师已经逃出生天,但让人做梦也想不到的是,她却在莫奇山脉里死于一场很诡异的山崩。
酒馆老板,觉得,他必须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他知道目前该做什么:去买匹马。一定要匹快马,但求最贵,否则.......想到这酒吧老板一个激灵.......
可是,那个客人怎么办,独自一人在这个连蟑螂都认钱的地方混?撇下他,他那点仅有的良心会一辈子不安的。
不过求生的意念,最终战胜了他那一点良知,毕竟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想到这里,他径直走向酒馆后面的马厩,挑了一匹看去最健壮的马屁,一溜烟的朝着城外跑去!!!!!!
殊不知,他早就被一群人给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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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送完食物的奇一,在这时也已经从山谷回来,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好好睡一觉!本来是打算从跳出来的窗户回去的,奈何他的窗户下早已是占满了马匹,自己根本就挤不过去!
不过,他好在是有潜行的能力,可是当他刚走到酒馆的门口,和一个匆匆从里面出来的人撞个正着。这个人之所以这么急,因为他胸口插着把长矛。他口吐白沫,一头栽倒在奇一的脚下,死了。
奇一从门框望进去,一下抽回身来。一把大飞斧,仿佛一只受惊的山鸡,“嗖”的一声从眼前飞过。
小心翼翼再看一眼,才知这斧子其实不是专冲着他来的。酒馆黑乎乎的店堂里一片大乱,众人打成一团。
之后奇一又看第三眼,这一眼看得比较仔细,他发现其中不少已经挂了彩。灵思风侧过身,躲过一把猛扔过来的凳子。凳子飞到街道另一头,摔了个粉碎。
随后,他冲进店堂里。
酒馆的店堂里灯光幽暗,场面混乱,谁也没注意一团暗影飞快地从一张桌子钻到下一张桌子。有一个打架的正踉跄着后退,脚仿佛踩了谁的手指头,好像有谁的牙在他脚脖子狠命一咬。他尖叫起来,盾牌脱手,正好给刺过来的匕首让了道,他的对手在惊讶中一刀将他刺了个对穿。
虽说奇一已经很不容易受伤,但刚刚那一脚,踩的他手指是真疼呀!
到了二楼楼道,奇一直起身来,喘着粗气。眼前的地板已经是横尸累累。一个留着黑络腮胡子的大块头,一手拿着沾满鲜血的剑,一手在拧他那房间的那扇门的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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