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吗?”
悦雅呢喃道:“也不尽然吧?上午的那俩人和你说的话,我都还记得,玄北道、太一道,什么东西?”
白初云摇摇头:“你还是别知道的好。”
“本小姐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还怕你的那点事?”
悦雅嗤笑。
“有些事呀,不是你个富二代能理解的。”
白初云伸伸懒腰,注视着夜色中,灯光下的倩影:“还是洗洗睡吧。”
悦雅也不在乎,撇撇嘴,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回忆着最近时日发生打时候,白初云苦笑的摇摇头,转身将床底的苏木拿了出来,褪去外面包裹中的长布,显露出了那平平无奇的刀鞘,以及刀柄。
“你到底想要干嘛?”
白初云问:“我现在只想过平凡的生活,不想再参合你们的事情,给个痛快话行吗?”
“嘿嘿嘿,终于想起来和我谈谈了。”
白初云冷哼一声:“有没有什么折中的方法,可以让我解决一切。”
“你觉得可能吗?如果当初你听我的,偷偷地解开封印,让我做完我想做的,哪还有这么狗屁倒灶的事情?现在好了,弄得全世界都知道你是谁了,你反过来问我怎么解决,啧啧啧……”
耳听着身体里的人那阴阳怪气地话语,白初云不恼不怒:“随便你,反正老子就这样了,每一年去容锦寺领一块玉佩,不就是不要脸点嘛。”
“你没听老和尚说,他手上已经没有灵玉了,潜意思就是让你以后别去了,就算去,他也会给了。”
白初云脸一抽,他也突然想起一个茬来了。不过他很快淡定下来:“无所谓,总会有人帮我的。”
“你怎么就这么自信?”
这次轮到那人疑惑了。
“因为,你是无恶不作的魔,屠戮百万人只为一己私欲的魔,没有人希望你出来。”
“哈哈哈哈……”
一阵穿进脑子里,那人说道:“白初云,看来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
“杀神白起……”
白初云还没说完,门突然开了。
“你和谁……”
四目相对,推门进来的悦雅也愣住了。
“卧槽,你进来都不敲门的吗?”
白初云想把手中的苏木藏起来,奈何那玩意太长了,而且也来不及。
悦雅注视着白初云手中的苏木道:“你这是什么?”
说罢,两步上来,夺过白初云手中的苏木,抬手就将刀抽出一半。
“我的天,这……”
感受着苏木散发出的骇人的寒气,悦雅扭头瞧着盘腿坐在床上的白初云:“你哪来的?”
“姐姐,你下次进来能不能敲门先?”
悦雅也不为所动,只是看着手中的苏木眼睛放光:“送我了行不?”
“不是。”
白初云连忙上前一点,想上手抢,奈何男女授受不亲,又不好意思,只能再旁边干看着:“你要这东西干嘛?”
“收藏呀。”
悦雅理直气壮道:“你要它又有什么用?”
“我……”
白初云张张嘴:“哎呦喂,姐姐,乖,还给我好吗?”
“接着。”
白初云一喜,连忙接住悦雅递过来的刀鞘,然后一声刀出鞘的声音在房间中荡漾开,却似龙吟玄音。
灯光照在细薄的刀身之上,却折射出千道光线,反射的整个房间的亮度都提高了些。
悦雅震惊得看着手中,那一抹寒光:“这……”
说着,对一边挂着衣服的金属架劈去。
白初云眼见着那金属架连同其上的衣服被削成两半,缓缓闭上了眼。
“我的天!”
悦雅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你在哪里整的这把削铁如泥的宝刀?”
眼见白初云躺在床上不搭理她,悦雅皱眉:“不对,你刚刚没有在打电话,你又在和谁说话?”
见白初云还不搭理自己,悦雅眼睛眯了眯,手中苏木突然一转,对向白初云说不说。
见此情形,白初云可被吓了一跳,连忙摆手:“姐姐,使不得,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悦雅冷哼一声:“让你不搭理我,把刀鞘拿来。”
白初云抬手将刀鞘递给悦雅:“你就别问那么多了,乖乖去睡觉不行嘛?”
就在他们的头顶天台,法珈尊者问道:“凌婵佛将这女子送到白初云身边想干嘛?我怎么看这女子都不像有什么特别的。”
法印尊者吐出一口气,注视着高空的寒风将其吹散:“或许只是想牵制住有些蠢蠢欲动白初云吧,毕竟一个了无牵挂的人最难以控制,不过这样也好,最起码有一个让他束手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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