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身,向着院子里探出头去,李全的房间之中燃着灯火,门窗上的影子不时晃动着。
哼!本姑娘今天就要看看你在做些什么!杨妙真终究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心中还存在好奇心。
想到做到。杨姑娘垫着脚尖,做贼似的走到李全的房前。
房门没有关紧,留有一条缝隙,刚好可以看看那登徒子在做些什么。
她刚想探头过去,随即又拍了拍自己的脸蛋:杨妙真啊,杨妙真,你这是要干什么?万一那登徒子在做那些事情,岂不是污了你的眼睛?到时候长了针眼,有理都没出说去。
想到这里,脑袋一热,从脖子开始到耳朵,都变得通红起来。
不过好奇终究战胜了理智。
只看一眼,绝不多看......小姑娘就这样说服了自己。
然后她慢慢地探过头去,透过门缝往里面望了一眼。登时就发出了一声惊呼。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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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全将那些消毒完毕的针线和布匹收起来以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他拿起一根从外面捡来的木棍,用牙齿紧紧咬着。要知道,这个时代可没有什么麻醉的东西,缝合伤口只能硬来了。
然后拿起一旁倒好的酒碗,开始清洗着自己的伤口,虽然没有多少度数,但有总比没有的好,也算个心理安慰。
但不得不说的是,真他娘的疼啊!
李全清洗完一处伤口后,便将一旁的缝衣针拿起,放到火上烧灼着,这才拿着往伤口上缝合。一针一针地从肉里穿来穿去,这是一种慢性折磨,比之前烙铁烫伤还要痛苦。
嘴中的木棍被他咬的“咯吱”作响,额头上青筋不停地浮现,刚换好的衣服又被汗水湿透。
片刻之后,终于处理好了几处伤口。
身前的只剩下一处了,至于身后的那就没有办法了,只能等着明天让钱贵帮忙。
歇息了片刻后,他又重新开始缝合了,这时外面却传来一声娇呼,将李全吓得一颤,手中的针差点刺错了地方。
“呼!”李全吸入了一口冷气,朝门口看去,“你要害死我吗?”除了那‘杨四’也不会有谁了。
“哦,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十分委屈的杨姑娘走了进来,她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可这也不能怪她,要不是李全在做这么吓人的事情,她也不会喊出来。
李全将衣服拉了起来,慢慢地转过身去,一看她的面容,直接被气笑了:“你这又是怎么了?”
只见眼前立着的‘杨四’面色黢黑,脸上全是炭灰,仿佛之前和灶台搏斗了一场似的。
“啊!”杨妙真也反应了过来,她伸出小手往脸上一摸,登时扒下半斤黑灰,然后尖叫着跑了出去。
“这......”她莫名其妙地跑了出去,将李全给彻底搞蒙了。他嘴角不停地抽动着,这是在逗本大人玩呢?
李全苦笑一声,又低下头去,重新开始缝合起来。
而这时,将脸蛋也干净了的杨姑娘也重新走了进来,一看他光溜溜的上半身,顿时又羞红了脸。
“你、你这是在干什么?”
“缝合伤口!”
“这有什么用?”
“只要将伤口清洗干净,就能预防感染;还能加快伤口愈合的速度。”李全头也不抬地回道,继续忙碌着手上的事情,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
房间内一下子就陷入了沉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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