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乱如麻,可那又能如何,唯娘那般呵护,她杨柔葭怎能还可奢求什么呢,“好,谢唯娘。”
“莫谢了,你我之间无需言此。”从最初遇见到今日,唯娘终是对杨柔葭心怀姊妹之情,让她无比觉得心安的便是杨柔葭绝不会忤逆她,“我衣裳有些湿了,需回房换一身。府中来客了?若是背疼,便与她们互捶会更好。”
“知晓了。”
箫儿穿蓑衣,戴蓑笠地在不断被雨水冲刷的道路上跑行着,终于到了公主府,慌慌张张脱下蓑衣蓑笠,提起花花绿绿的裳布便奔向易寒内室。
易寒还是老样子,听闻咚咚的声响看去,箫儿急得一身汗,“公主,可是不好了,盖公子说那玉饰并非他意,想是那。云寒阁所为,正派人前去讨个说法呢!”
“既非他意,他去要个说法是应当的啊,你为何这样急呢?”易寒动了动微微。酸疼的手臂,若无其事道。
箫儿冒犯地跺脚,“公主有所不知,这云寒阁是大王亲刻,下诏只能为王室做物。今个儿出了这档子事,云寒阁岂不毁了?”
“毁就毁了呗,”易寒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之态,她可不想亲自出面。
“唉,公主,要是这样,岂不是扇了一掌在大王脸上!”箫儿手舞足蹈地,像是演戏着给易寒解说着。
谁知,易寒却还掩唇弓身笑了起来,“那你是想让我去相助云寒阁,然后让云寒阁日后再扇几掌?早日显露不是更好?”
“可我总觉云寒阁不会这样,定是被算计了!”箫儿见易寒是怎样也不肯出面了,自顾自小声言语。
不过还是被易寒的耳朵捕捉到了,她撂了一眼给箫儿,“倘若如你所说,那云寒阁是清白的,想那阁主断不会让自个受害,你莫要替他委屈了!”
箫儿拿话想想,似有若无认为可取,“是……”
云寒阁此时是迎来了一群不速之客,盖文林派的卫侍一个比一个把脸拉得更长地破门而入,大哥大直视看得掉牙的花衣女子,“你们阁主呢!叫他出来!”
花衣女子歪歪脖子,摊摊手,“阁主不在,您有何事或是要求便与我就好!”
“你?!”
“是啊!”
“我们盖公子前些日来此命你们按他要求做一个玉饰给昭寒公主,公子所求是比全部之人所有都要特别些,还要表示出爱慕之意。另外,若是玄鸟也不错!”大哥大气势雄伟,自是盖文林给他的这般勇气。
“可你们做的是何物?!你倒是看看!”大哥大将木盒丢给了花衣女子。
花衣女子费劲接好了木盒,慢悠悠打开,虽是很想笑,可也不得不憋着,一本正经了无辜道,“这是对的呢,盖公子要特别,难道这不特别吗?怕是没哪个王室子弟贵妇有这样的了吧?”
“他要展现他的爱慕,那这玉饰也呈现了,这密麻陡峭的刻纹一如盖公子之见到公主时的内心。”
“那公子。还说。玄鸟很不错,我们给他以玄鸟做模,这样难道有不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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