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也拉扯着肃野暮空手的衣袖,他们都不知肃野暮的迟疑点,可他们都希望他能为其父其弟,还有他自己找回真相,“肃野暮,应了吧。”
无人回应,少许后,肃野暮只字而道,“好。”
“那行,我们来再说论一下细枝末节处。”易非靖敞怀道,途中还有许多需要他们提防和攻克的,更得好生商量着。
灯火一闪一闪,照亮着无边的黑夜,倾听着他们的谈话,呼吸着他们的呼吸,终于将帐空余易非靖,已过子时两个时辰了。
出帐后,易寒不知怎么地,随着心的步伐而跟着肃野暮走去,肃野暮知道身后一直有个小身影,他也没说话,他不知可以说何,也不知易寒为何走在他身后。
就这么沉默了一路,肃野暮就要进帐了,“肃野暮……”细小的甜美之声响在了身后,夜色与火把共同照耀之下的脸颊染上一抹笑意,他回身,“嗯?”
“此行凶险与希望并存,你务必小心。”易寒嘴唇张张合合,本来一大堆叮嘱的话语全然化作了一句简洁的叮咛,算是提前的告别了。
仅是一句话罢了,肃野暮却是心潮逐浪高,他一路等着,终是等着了,“我知道了。夜深了,你快去睡吧。”
易寒未动,停留在原地,脸上小小的不高兴表现得再明显不过了,“就没了?”
一双杏子眼眸扑哧扑哧而闪地看着肃野暮,肃野暮在脑海里过滤今日并未“得罪”易寒,可……
“唉!罢了!本公主要睡了!”易寒给足了肃野暮时辰,但除了寒风外她什么也没等到,她便甩袖转身将走。
气堵了一肚的易寒身体尚未转去,忽而一只充满力气的手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臂,易寒低眸笑笑,“此去若是如愿,我便不回了。”
肃野暮一句话完全就是一桶冷水泼在了易寒滚烫的心上,肃野暮察觉到易寒僵硬许多,他什么也没再说。
肃野暮说这话也非玩笑,即使易非靖帮了他,他们一样是两族,不再相见,便早日断了念想。
“啪~”肃野暮恍神间,一记响亮的耳光光顾了他,易寒是女子不假,可她有着比寻常女子更大的气力,这一掌几乎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所以肃野暮脸上亦是感到了火辣辣的疼。
“你不回来便不回来,不用与本公主说!你就是一根木头!十足的木头!”易寒气息不稳,后退的脚步微乱,面对面咆哮完了,她便头也不回地转身回了自己帐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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