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生做我戎族人,死亦当为我族而亡,”肃野烈不眨眼而狠绝道,“他们别无择选,因为他们与他人相比是更弱小的,他们应为那些更强大的而牺牲自己。”
肃野暮身为肃野烈的兄长,为他的想法而感到痛心和无奈,“小烈,他们和我们是一样的,不分强弱的。”
“那副将的意思是让我用强者换得他们生命吗?”肃野烈明知肃野暮并非此意,但却就要偏激说道。
“非也,”只是想阻止今晚战事的肃野暮这次打心眼里发现了在这种问题上他和肃野烈根本无法达成统一的意见,轻叹一口,肃野暮便垂头丧气地出了将帐。
肃野烈留在了帐内,“兄长,你迟早有一日会和我一样认为的。”他如此笃定地这么想着。
至晚,易非靖和武恒并肩站于防卫栅栏前眺望对面辽阔而又更具草原特色的地界。
“可安排妥当?”凛凛晚风吹来,易非靖面迎阵风而问。
“妥当了,”
“空帐掌灯了吗?”远处点点星火闪耀,易非靖退步转身而去。
武恒跟随易非靖的脚步而退去,“之前掌了,适才梁平已命熄去。”
“好,记下那几个巡士名字,日后好生安抚他们家人。”易非靖和武恒继续前行到了最后方将帐,易非靖继而嘱托后便也熄灯了。
肃野烈领军暂停,细察着觞军帐营,莫杜在旁边得意洋洋道,“睡得很安稳啊!”
肃野烈不吭声地弯起了厚唇,“莫杜,照我之前给你说的,命他们去吧。”
“是,将军。”莫杜下马走了。
肃野暮在肃野烈的另一侧,回望向那些将死将伤之人,心头还是隐隐作痛。
“副将,别看了,”肃野暮依旧看向前方,一点不同于肃野暮的优柔肠子而生出的怜悯心。
那些兵士走离,认为这必是一次多么多么值得他们拿回去炫耀的一次战事,肃野暮也没再看他们一眼,只是替他们向神祈祷。
兵士直去觞军大营,几下下便把巡士地给送入阎罗殿中,“真他么没劲!”有兵士踹了踹死而倒地的巡士,紧接着见帐营尚未掌灯,便伸手示意着立即进账去……
然帐内空无一人,甚至空无一物,只有被灭去的油灯尚在,“上当了!”帐内聪明点的人如此说着,愚笨者木痴痴地傻眼了。
身下的黑马在躁动着,肃野烈拉了拉缰绳,视线尚且停留在觞军大营,不一会儿便得见其边火光四照,迅速地靠拢,厮杀声惊破了夜空。
“这……”莫杜看得一惊一乍,“将军,我带人马去!”
“不用!”肃野烈淡漠道,莫杜这才转眼看看觉得意料之中而丝毫不觉如何的肃野烈,莫杜明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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