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族大军抵至云关远远早于火急火燎赶路中的觞朝军士,待到戎军整待完毕,肃野烈便率先发起了一场偷袭,云关守士损失过多,勉强保住了云关。
“哈哈哈,”肃野烈对战果十分的满意,将账内全然响着他舒心的笑声。
肃野暮在他旁边,想着昨晚夜色下看见的那些同族人面貌,身心伤感起来。
“烈将军,此时仍需紧待,觞朝将士将至。”肃野烈手下一员将士,莫杜抱拳道。
肃野烈止住了笑声,神色晦暗起来,“本将知道,正要与你们说说此事。”
“你们觉得是趁其不备而去,还是坐观其变。”肃野烈起身,锋利的眼光射过帐内的每一位将士。
“自是趁其不备而去!”莫杜气势如宏道,他跟随肃野烈多年,思想与激越的肃野烈有那么些相似,故而主攻。
还没发话的肃野暮暗自清了清嗓子道,“不可!”
两字一出,众将士除却肃野烈都齐刷刷地看向他,莫杜慨愤道,“暮将军是何意?暮将军莫忘我们是戎人,不像暮将军!”
“莫杜!”肃野烈为数不多地朝着爱士大吼而去,莫杜当即低头闭了嘴巴。
肃野烈警告的眼神扫过任何与莫杜一样心思的将士,“暮副将一为我兄长,早是我戎人一个,莫杜你是何意?”
“二为我军副将,莫杜你一个士将,谁给你权利如此大嗓子说他?”肃野烈越说越来气。
“其三,我问的话,你们皆可答且任何人都应在答者说完后再说其他!”
肃野烈顿了好一会儿,见莫杜气焰萎靡了些,呼气道,“莫杜,你可知错?”
“是,莫杜知错,”莫杜这才稍稍抬起了头目视雄赳赳的肃野烈,转而才面向恢复了些正常的黑脸色的肃野暮,“暮副将,对不住!”
“无碍,”
“副将,你继续说下去吧。”肃野烈温柔了语气对肃野暮道着,肃野烈深知他这个兄长在他心中除了肃野羌无人可以侵犯,尽管他是一个流着觞人血液的人。
肃野暮微微点头,“之所以说不可,是易非靖从儿时便与觞王征战各方,虽不及多载,但对他也是有启蒙作用,据我所知,易非靖少时的领军作战能力已是数一数二了。”
莫杜轻放了语气,甘为请教,“那暮将军何意?”
“我们都知道趁其不备能赢得小小战利或许更大,他会不知?我想他定会事先做足准备,我们一旦去了,怕是两败俱伤。”肃野暮侃侃而道,他是真不希望两方战得不可开交。
“可万一他并无准备呢?”另一将士抛出一个看似两难之问来。
肃野烈正然豪气一身道,“没有万一!”肃野暮随之为其理解而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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