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可能呀!
正在桃花苦恼的时候,王主任将她叫到了办公室,语重心长的说道:“桃花,我内心是愿意相信你是不会随意拿别人东西的。
可是事情明摆在那里,人言可畏,我和全老师一直都很看好你,你要珍惜自己的名声,不能给档案上留下污点。”
“我没拿。”只说了这一句,桃花的眼泪就止不住流了下来。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们这个年龄也难免犯错,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就行了。”
班主任李老师办公室。
“桃花呀桃花,都快期末考试了,你说我怎么给你写评语呢?你咋能犯这样的低级错误呢?真让老师失望!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李老师,我没拿。”桃花声音小的只有自己能听到,强忍着没哭出声来。
桃花回到教室趴在桌子上哭的很伤心,张克峰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递给她一张小纸条。过了好长时间,桃花才平静了下来。
她打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别伤心了,不用理班里那些人。虽然我不知道是谁把孟华的笔放到你的书里的,但是我相信肯定不是你拿的,中午我和刘猛请你吃大餐。
后面画着一个笑脸。
看了纸条上的内容,桃花心里好受多了。
事情很快就在村里传开了。
“陆安跟王小琴那么好的人,咋养了个三只手的女子。以前都说桃花好,看来是看走眼了。”
有些人想看陆安的笑话,故意让他听见。陆安是个看重脸面的人,假装没听见。
回到家,等桃花放学回来,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骂:“桃花你想要钢笔,你给我说呀,咋能拿别人的呢,我这张脸都让你丢完了,以后我在村里都抬不起头了。”说着陆安在自己脸上怕了两巴掌。
王小琴赶紧上前拉住了陆安的手。
“我…我又不是小偷,又…又不是我拿的,别…别人不相信我就算了,连你…你都不相信我。呜…呜…”桃花越哭越伤心,越觉得委屈,已经泣不成声了。
王小琴把桃花的头放在自己肩膀上,“妈相信我娃,只要不是你拿的迟早能弄明白,我女子又不是爱别东西的人。”
桃花靠在母亲的肩头,渐渐平静了下来,只是小声的抽泣着。
王小琴和桃花坐在炕沿上,陆安圪蹴在旁边不远的地方不说话,只是“叭嗒,叭嗒”的抽着旱烟,烟袋锅前面一明一暗快速跳动着。由于烟抽的有些猛,不小心被呛着了,陆安猛烈的咳嗽起来。
很快一袋烟就抽完了,陆安在鞋帮上磕了磕烟灰,站起来说:“王红红偷了供俏社一斤糖被开除了,蔡钢拿了单位一个水壶,也被开除了。”
陆安脸色铁青,在满屋的浓烟中,看着有些吓人。
“是这样,既然不是我女子拿的,那我明个去找李老师把这事情说清楚,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让我娃背上一个坏名声。”
陆安像是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说给王小琴和桃花听。
桃花听到父亲这么说,心里好受多了。但她知道父亲是个急脾气,去学校闹会更会让人看笑话,所以无论如何都不同意父亲去。
王小琴说道:“你去了能说啥?你又没看见谁把钢笔放到挑花桌肚里的。还是算了,时间长了,慢慢就过了,你现在去只能是越描越黑。”
漫长而又难熬的一个星期终于过去了。
星期一桃花来到学校,李红利看见桃花就要上前去打招呼,却被孟华一把拉了过去,并阴阳怪气地说道:“别理她,她是个贼娃子,我的钢笔差点儿就让她偷走了。”
“桃花不是那样的人。”
“那我的钢笔咋在她的书里夹着呢?她还装模作样的搜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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