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家族给刘潇安排的房间十分奢华,来自中东的地毯,海对面的瓷器,目前工业所能制造出来的玻璃吊灯,处处显露出富贵,甚至有一股毫不遮掩的暴发户气质。
不知道安排这个房间的人,有没有一种想要震慑一下刘潇这个“乡巴佬”的心理。
至少在刘潇看来,这个房间还是挺有怀旧风格的。
很快就有两个体态丰满的女仆带着刘潇去洗澡,盯着刘潇脱下衣服后几乎完美的身材,两个女仆的眼睛都快要滴出水来。
如果刘潇愿意的话,对两个女仆做什么都行,这也算是一种约定成俗了。
但他实在是没兴趣啊,被两个女仆用赤露露的目光侵略着,刘潇甚至有着恶寒的感觉。
这可是连教皇等人都办不到的事情,实在是佩服。
洗完澡后,刘潇返回房间,两个女仆竟然还锲而不舍的跟上来,那饥渴的模样简直就像是饿狼看见鲜肉。
回到房间时,德洛丽丝却已经在房间内等候了。
她赶走了两个女仆,将门锁上,跟刘潇单独留在房间内。
“看不出来你这么大胆啊德洛丽丝,难道一回家就原形毕露了?老师我可不是随便的人哦。”
德洛丽丝娇嗔道:“您在说什么呢老师。”
刘潇给德洛丽丝倒了一杯水,然后问道:“好吧,有什么事非得关起门来说呢。”
德洛丽丝犹豫了一下,小声的问出了从回家后就一直盘亘在她心头的问题——作为一个马大爷主义者,她该如何处理与自己家族的关系。
这个问题,德洛丽丝在火车上一直下意识不肯去想,但事到如今也不得不面对了,否则她如何顶着这样的矛盾去研究马大爷的理论呢。
“你这个问题很好,其实很多无产阶级革命家也面对过这样的问题。”
刘潇给她解释道:“从个体的角度上来看,你也许会觉得自己的家族很无辜,无论是做生意还是办工厂,都是合法合理,没有欺压工人,虽然事实上的确是造成了剥削行为,但这是时代的局限性,任何人避免不了。而你从整体的角度上来看,无论个体是否善恶,这个阶层整体就是落后和罪恶的,当雪崩发生时,那股力量不会因为你是一片纯洁的雪花就幸免于难,所以,问题在于,我们应当如何区别这里面不同的个体,避免盲目的扩大打击范围……”
刘潇给德洛丽丝解答她的疑惑,德洛丽丝听得十分认真,她下意识想要掏出笔记,结果发现忘记带了,只能先记在脑海里。
在一问一答中,时间过得飞快,回过神来时,窗外已经是夜幕降临了。
“事实上,现在发生革命的时机并不充分,也许你一辈子都不用面对这个问题,你可以自己思考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记在笔记中,给后来人一点启示。”
刘潇最后用一句话结束了谈话,德洛丽丝也意犹未尽的伸了个懒腰。
刘潇朝她胸口看了一眼,露出赞叹的表情,虽然比不上大胸妹,但也颇为可观。
德洛丽丝注意到刘潇的眼神,粉嫩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但也强忍着没有抬手遮挡,而是继续聊一些其他不着边际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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