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宫门,在宫门外守候的刘子义把国公爷的马牵了过来,他翻身上马然后向国公府回去。
回了国公府刘管家就匆匆喊府内的大夫给国公爷诊治,这个时辰叶乾离本该睡着了,只是府中的灯光又亮起来,恍得她睡不着,外面的下人纷纷走来走去的,因为她住的院子就在凌长渊的旁边不远。
她披了件外套,然后向师傅的房间走去,师傅的房门开着,里面烛光亮着,应该是师傅回来了。
她直接进去了,她看见师傅坐在塌上,穿着淡青色丝质睡衣,头发用一根发带系住,十分慵懒的模样,烛光下的师傅显得一丝妖孽冷清。
他正准备拿药自己擦膝盖,他不习惯下人近他身,他以为又是凌管家进来了。
“出去。”
一声低沉的声音吼来,师傅让她出去?
“师傅,是我。”
凌长渊抬头看向门外,是他的徒儿过来了,穿着睡衣,外面披着一件外套,她的头发已经过肩长了,没有用发带系住散在肩上,她不习惯晚上睡觉在系住头发,觉得睡着硌着不舒服,她睡不着,所以她晚上睡觉都是散发而睡。
墨黑的过肩发,散在她没有拉拢衣襟的锁骨上,精致的五官,两边的碎发搭在她的两颊,灯光下的双眸熠熠生辉,五官立体,睫毛芊长让她的双眼看起来更加深遂。
“过来,风大,把门关上。”
听到师傅喊她过去,她于是转过背把门关上,然后走到师傅的塌边坐下,塌上铺的是银白色的貂皮,然后一床蚕丝被褥在一旁。
“师傅,我给你擦药吧。”
她从师傅手里拿货过药膏,然后打开一股刺鼻的药味冲了过来,长渊把自己的衣服撩了起来露出膝盖,她看见师傅的膝盖都已经整个淤青,这已经快要入冬了,如果没有调理好以后膝盖肯定会落下隐疾。
她用手指剜出一点药膏然后涂在膝盖上,然后慢慢的涂抹,用掌心把药药搓热,让它发挥药效祛瘀消肿。
她涂的时候不敢太用力,生怕把他弄疼了,凌长渊看着自己的徒儿给自己涂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生出一种异样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
涂好过后,她把药膏放下。
“师傅,你早些歇息吧,这几天少下地走动,若是治理不好,恐以后会落下疾病。没有其他的事,我回院子里了,师傅明天你想吃些什么,明天我让凌管家吩咐厨房给你送来。”
“不拘什么。”
“那好,我回院子了。”
“嗯”
等她离开,他看着桌子上刚刚的药盒,然后拉过被子,翻身睡下用掌风覆灭烛光。
回到自己的房间,然后熄灯睡下。
第二天等她过去看师傅的时候,师傅已经去上早朝了,她知道师傅怎么可能会有时间休息,她向管家要了棉花和布料针线,然后一整天都呆在屋子里,直到天黑才出来。
她一出来就去师傅的房间,发现师傅不在,然后询问了凌管家,然后去了师傅的书房。
书房大门关着,外面还有小厮守着,她过去的时候师傅应该是在里面谈事,于是她就在外面等候。
书房内。
“子义,后面的事处理干净了吗?”
“公子,已经处理干净了,替罪羊已经找好了,很快两位皇子就能获得真相了,案子应该很快就能结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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