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渊已有半年没有见过自己的徒儿了,如今再次见她,她已续了长发,竟像女子般小儿心性用面纱覆面,她的头发已经可以勉强束冠。
吾生也很久没有见师傅了,如今的师傅也已束墨冠,插紫玉簪固定住。
今日的师傅穿着一身青衣镶金丝线锦袍,腰间挂着貔貅玉佩,长眉星目,贵气十足只见他走下台阶看着自己的这个徒儿。
“之后师傅会出去办事,过几天回来,若此次回来,师傅带你回师傅的府邸住。”
他走近撩起她的面纱查看她脸上的伤,摸了摸脸上拇指般大小的疤痕,终还是不能复原吗?
“怎的倒如今女儿心性起来了,倒学起女子以纱覆面了,等师傅回来再次见你的时候,可不能如此了,男儿就改顶天立地,面容不过一具皮囊。师傅有事先走了,这个留给你,以后或许哪天你会用上的。”
说话间他扯下自己的貔貅玉佩,然后放在她手上,然后转身离去,不拖泥带水,没有叮嘱于多余的废话,吾生如果不是真的看到自己手里有这么一块玉佩,她真会以为自己是幻觉了。
她于是起身准备上台阶回府,看见连墨笙也准备刚刚出府,今日他穿着一身紫色缠枝服饰,穿着很正式像有事赴约。
她多看了两眼跟这个叶离长得十分相似的人,连墨笙也注意到好像有人在看她。
突然他瞥见了她手里的东西,心里暗道。
长渊连这个东西都给她了?看来他是有多重视自己的这个徒弟。
他并没有做长时间的停留,然后很快得就出府策马而去,后面的随从也跟骑马跟在其后。
吾生回到房间,她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她突然觉得自己如今的身份是一个还俗的和尚,是一个男子,倒以纱覆面,肯定不少下人会在背后对她指指点点的,她扯下面纱揉作一团,扔在桌子上。
她一直想不明白一个问题,她是一个女子,为什么在寺院里生病,这里的大夫都诊断不出她的脉象很明显就是女子,她以前一直以为是寺庙的师兄们的医术不精,这里的大夫也是这样诊断,所以她今天才特地出府去外面找大夫诊脉。
都没有诊断出她是女子,都是公子的称呼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边长渊回到府中,然后就带着下令准备出发。
一行二十多人,除了他身边带着暗卫刘子义,其余的人都是皇上派来的协助他的,说是协助他的,又或许皇帝打的其他主意也未可知。
其实长渊猜对了,这二十多人,如果镇国公找到解药,他们就会把他解决掉,然后回京禀报镇国公押送解药途中被大虫咬伤不幸去世,如果临到期限他还没找到解药,回来他也会受惩罚,这就是皇帝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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