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
邬云清坐在沙发上孙蕊希在旁边,都喝着茶,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你有没有趁我睡着干什么?”孙蕊希很平静的说
“有点异样感,没胆子动”
“这么怂?”
“是的,我怂的一比”邬云清淡淡的说
孙蕊希吐出长长一口气,“真是个磨蹭的人”
邬云清揉了揉手臂上的肌肉,不行,全身还是乏力状态
可突然闲下来还真不习惯,当然,过几天休息爽了就想多休闲一会
不管了,以后受伤的机会肯定不少,自然会习惯的,就像周末放假一样平常,不会产生现在这种突然中断的不适应感
“在想什么?”孙蕊希好奇
“我在想很近没看过片了,要不要看看”邬云清面无表情
“现实的魅力比不上虚拟的?”
“我没说什么片啊”
“我也没说具体啊”
邬云清嗤笑道:“呵,女人,没有任何一丝温婉,净喜欢唱反调”
“好过你硬不起”
邬云清抿了口茶,看看自己的手,握紧
忍不了这家伙了
然后松开,放她一条生路
“你刚握紧拳头干嘛?想打我呀?”孙蕊希不屑的切了声
“我撕烂你嘴啊~!”邬云清不忍了,手一伸捏着她脸画小圈
“啊,你老这样!”孙蕊希都带哭腔了,捏的真的超痛啊
“你安分点会这样吗?!”不说还好,一说就来气
高速画圈!
“你欺负女性!女拳警告你信不信?”哪怕身陷困境,可嘴就是不闭
“女权?”邬云清松开手,然后弹了一下,Q弹爽滑
“你想对我警告什么?是宣告平等的女权还是的女士优先来让着你?或者借机偷懒的田园女权?”
孙蕊希好好揉了揉通红的脸颊道:“不能用身体优势欺负我,你想归类到三条的那一条?”
邬云清摇摇头,“分三种的原因是我觉得每个人所承受的不同,按照百科上说的只有全面平等的女权主义,可实际上身体先天还有社会上各种因素很难实现,光是身体上的困难就难以克服了
所以分三种,我觉得事情都不绝对,都是存在一个度量,我爸就教导我对事物要衡一个度量,虽然没有细讲,但我还是有自己的理解”
“讲半天你也没归类啊,算了,你干脆简单讲下对女权的见解,分类的条件什么的”
邬云清舔了下嘴唇,有个听众好开心,整顿语言:“所以我的意思简单点说就是:活跟男的干的一样多,比男的干的少一点,男的应该包揽全活”忽然又想到,“哦对,还有另一种,扛着女权大旗的,具体定义不好解释,我也有点懵,总之就是宣泄,跟正常女权是站出来为自己说话的不一样,扛旗者只是为了宣泄,让对方难受陷于舆论风波,就好比招聘只招男性,想去的会站出来说女权用语言表达不应被世俗看法束缚用行动证明能够胜任打破局限,扛旗的就是...嗯,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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