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我能问你一件事吗?”抓着毛笔,看着自己面前宛如天书一般的古书,屠苏叹了口气后没话找话的跟自己的夫子聊了起来。比起这些枯燥的书籍,更让他感觉到烦闷的却是自己面前的老师。如果自己不和她搭话,除了必要的交流,她恐怕一天都不会说一句话吧。
“什么?是有不懂的地方吗?”抬起头,静看向屠苏手上的书籍。
“不是,夫子,这本书我都抄了不下十次了。比起这个我更好奇的是……你的真名到底是什么啊?从我拜师的那一天起,你就让我称呼你为夫子,就连我爹也只知道你的号里有个静字而已。”眼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只要能摆脱这些枯燥无味的书籍,屠苏做什么事情都行啊!
“……”端起茶抿了一口,就在屠苏以为静要开始讲故事的时候,等来的却只有一句“晚饭之前要把第三卷抄完,不然没饭吃”。
“……所以,你还是不打算说吗?”听到静的话,屠苏的脸瞬间垮了下来。
“不是和你说了吗?那张通行证我就藏在某一本书里,你找到了自己看便是。”翻着书喝着茶,静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
“不是,夫子,你就放过我吧,你说我都抄了多少本书了,连那张通行证的纸屑我都没见过,夫子你不会是在忽悠我吧?”看着眼前完全不讲人话的哲学书籍,屠苏选择狗带,脸直接砸在了桌上。
“把书都抄一遍,你自然会找到的。”没有理会屠苏的抱怨,静依旧是喝着茶看着书,与焦躁的屠苏完全是两个极端。
“我宁愿去舔死神的裹脚布我都不想再抄书了啊!”苦着脸,抬起头抓起眼前的茶杯,将温度正好的茶水一口饮尽,发泄似的疯狂咬着嘴里的茶叶,屠苏都感觉自己都快疯了。
看着眼前的静,屠苏的眼中满是热泪。此刻静姣好的面容,在屠苏眼中却与恶鬼无异,眼前的纸墨笔砚更是如烧热了的油锅一般。
静的来历很神秘,没人知道她从哪里来,也没她为什么会住在这座庙里,姓名年龄更是一概不清,唯一记载了她的信息只有她进城时才会拿出来的一张通行证,她就像是在深山里修炼无数年,有朝一日终于得道入世磨炼心性的精怪一般。
脾气更是好的吓人,天天逃跑的屠苏至今也没被她赶出师门。对于屠苏唯一的要求也只有必须称呼她为夫子而已。
屠苏倒也打过那张通行证的主意,但数次行动却没有一次得手的。他都快把这座小破庙翻过来了,还是没找到那张通行证。
“夫子,你为什么不肯教我刀术啊?”屠苏倒也不是有多喜欢刀术,只是比起练刀时的辛苦,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抄书时的死寂。或许,他只是想知道自己的夫子的过去而已。
“把书抄完,我就教你。”还是那句话,没把书抄完一切都免谈。
“……夫子,你今年贵庚啊?”眉头一挑,屠苏问出了女性的禁忌之问。
“把书抄完,我就告诉你。”还是那个人,还是那杯茶,还是那个回答,以及还是那个几乎抓狂的屠苏。
“夫子,你的体重呢?”屠苏也是拼了,就算回头被夫子打到生活不能自理,但至少不用再抄书了不是吗!
“把书抄完,我就告诉你。”给屠苏的空茶杯里加了一杯热茶,平静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静就这么容忍着屠苏的胡闹,自始至终脸上都不曾有过一丝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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