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莫名的打了个喷嚏,看着周围的环境,屠苏再一次明白了自己的运气到底有多低……刚到西伯利亚居然就碰到了暴风雪。
“还好没让九霄出来……”在身边留下一个细小的通道往虚数空间中传输空气,这地方给屠苏一种很邪门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耳边不停的呢喃着。
“不对劲,崩坏能的数值这么高却没有一个死士和崩坏兽……”看着手中仪器显示的数值,屠苏暗暗警戒了起来。这里的崩坏能含量都快超过长空市的千羽学园了,照理来说蹦出来一个拟似律者屠苏都不奇怪,但是现在的情况却是从到西伯利亚以来他都没遇到任何任何崩坏阵营的生物。
而且,为什么这里的崩坏能浓度会这么高啊!即使西伯利亚爆发了第二次崩坏那也是许多年前的事情了,除非天命的人都是一群不懂得善后的傻子,不然没理由到了现在这里的崩坏能却还是如此活跃。
“滴答滴答……”空旷的雪原上,液体落地的声音穿过呼啸的风雪清晰可闻的刺进屠苏耳中。
不动声色的在衣服的内侧打开一个通道,陌生的环境,不知身在何处的敌人,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和对方硬钢。
“啪!”预想之中的袭击并没有出现,反倒传来了一声物体落地的沉闷声音。
‘用热感知看不到对方,也就是说没有温度……崩坏阵营的吗?死士还是崩坏兽?听落地的声音不像是人类,也就是说是崩坏兽吗?’默默的判断着对方的身份,一身白衣的屠苏顺势趴在了地上等待着。
“呜”一声微弱的呻吟声飘了过来,让屠苏验证了自己的猜测。
‘崩坏兽,而且是刚刚被感染的崩坏兽,还没有完全成为崩坏兽,还残留着不少野兽的部分……数量为一,重伤,基本丧失行动能力。’屏息聆听着,以自己出色的听觉感知着对方的状态,屠苏得出了结论:这个对手不足为惧。
但即使如此,屠苏也没有起身的意思。作为杀手留下的谨慎让他思考的更多:这个崩坏兽是刚刚才被感染的没错,那么是谁让它感染了崩坏能呢?要知道在第二次崩坏之后,天命一定会对西伯利亚的崩坏兽和死士进行一番清洗,看漏崩坏兽的几率不大。
这只崩坏兽还会哀嚎,说明还有些许情感,还懂得恐惧,不像是长空市的那些崩坏兽各个都是兽狠话不多,就算是被凌迟至死都不带吭一声的。
‘天命的巴比伦实验室吗?’揣度着让这只野兽变成崩坏兽的罪魁祸首,屠苏对于天命的人体实验也是有所耳闻,第二律者是怎么诞生的也早已从谜之音那里得到了答案,对于天命的这种作死的爱好,屠苏只能说……还真是后继有人啊。
作为一个从心的杀手,即使对方是一个自己一刀就能秒掉的杂鱼,屠苏也会因为忌惮对方身后有人而苟住,毕竟打狗不也还得看下主人吗?
“咚……”从地下传来的沉闷脚步声打断了屠苏原本打算等待崩坏兽彻底死亡在出去观察的打算,这个沉闷的脚步声他有印象,而且印象极其深刻。
‘刚他喵的……怎么连西伯利亚都有你们啊……泰坦!’这种地面震动感觉,以及着沉闷的脚步声让屠苏瞬间回忆起了脚步主人的身份,虽然具体的感觉有些不一样,但是对方不是人类这点已经能肯定了。
手中握住的几颗崩坏能水晶悄然消失,衣服下的通道不断的扩大,屠苏可不打算和逆熵的人对拼,即使打赢了也没什么装备可以捡,不值得。
“boom!”但是对方似乎不打算放过他,几颗炮弹精准的砸在了屠苏的周围激起将冰雪与尘土炸到了屠苏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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