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相比起这惨痛的代价，照片的价值显然更胜一筹。
在一个多月前的发布会后，猥琐中年所在的摄影圈内便存在着一个匿名的长期悬赏。
悬赏的要求很简单，那就是所有关于莉娅的照片都符合悬赏要求。
猥琐中年本是靠着一手过硬的摄影技术，常年混迹于某cos圈，财色双收，起初看到这悬赏时并未在意。
直到某个同行靠着一堆劣质，甚至谈不上照片的图像获利过万后，猥琐中年这才起了心思。
之后不用多说，慕寒和莉娅所在的临时住所本就是半公开性质，常年蹲守着大量记者。
身为这群体之一员的猥琐中年靠着莉娅时不时闪现的生活照愣是做出月薪十万的人生巅峰。
当然这一切仅限于慕寒还在的那几天，随后的半个月再无一点收获的猥琐中年因此决定回家帮助cos圈的小姐姐们后而来到机场，就在今天遇见了消失不见的莉娅等人。
“这一批高质量的近照说不定我是第一手资源，说什么也不能贱卖。”
看着照片中神态变换的莉娅，猥琐中年暗自发狠。
机场自古以来便是娱乐圈必争之地。
明星喜欢在这里秀，炒热度，狗仔记者自然不会缺席。
但在这之前，猥琐中年特意观察过，拥有专业设备的同行更多的着重点是合照，而不像他这般目标明确。
哪怕其中有不少人着重拍摄莉娅，数量方面也绝不如他多，剩下的手机拍摄自不必多虑，猥琐中年付出的代价也不是白费的。
而与猥琐中年多次建议的买家，虽然交流不多，但根据猥琐中年的判断，买家大概率不是国人，无论是说话风格，还是办事方式。
不过这不重要，只要肯给钱，什么都好说，又不是机密卖国的大事，充其量不过是偷拍而已，说起来拍摄公众人物连偷拍都算不上。
遇见这种花钱买照的大头老板，猥琐中年不暗骂一句憨批就已经很有职业素养了。
……
另一边，逃似的进入候机厅的慕寒等人，在机场工作人员的接待下，提前一步登上飞机。
不要问，问就是头等舱VIP特权。
顺便一提，本次机票钱由陈教授个人赞助。
本来除了代表人公务花销外，其余一切费用自行承担的，更何况求报销这种丢脸的事慕寒也不屑于去做。
不过一想到经济舱根本容纳不下蛇人族的体型，而动则几千上万的一等座和新鲜负债20W的消息，慕寒的脸皮顿时厚上了许多。
直到飞机起飞，慕寒悬在心中的一颗心才安全落地，正准备闭目眼神时，莉娅显然不会就此放过他。
“哇啊，慕寒你快看呀，我们真的在飞在云朵上耶！这些白云软乎乎的像是棉花糖一样……”
“说起来，棉花糖是什么味道啊？”
“棉花糖是什么味道啊？”
“慕寒，棉花糖是什么味道呀？”
莉娅的声音就像是几千只鸭子似的在慕寒耳边嘎嘎叫个不停，偏偏后者还乐不彼此的重复着，正当慕寒忍无可忍将要爆发时，莉娅的下一句话让他惊呆了。
“慕寒的……父母，我该叫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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