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一鸣终得凤雏
孟晨带着自己的妻子许欣,汇合常同、庞统二人,并一干随从,起身前往南疆。每次孟晨出访他处,都会带着许欣随行,这已成为惯例。一路之上,众人的吃穿住行全由许欣安排。尤其是这次前往南疆,除了借兵之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探望日渐老迈的孟利,也就是孟晨的爷爷。正是因为有这层关系存在,孟晨等人才能如此迅速的崛起。否则仅凭他们八人的能耐,就想占领州县,割据一方,无异于天方夜谭!
对于常同来说,自从许欣嫁与孟晨之后,他就再也没为个人之事操过一次心。一应吃穿用度,许欣都为他打理的井井有条,不仅是他,包括一直单身的程策也是如此,所以常同对于这位嫂嫂非常敬重。
许欣嫁与孟晨这一年的时间里,两个人一个主外一个主内,由于她性格大方开朗,遇事之时极尽包容之意,所以与拉巴等人也相处得非常融洽。在她们生产之时,全由许欣一人前后操办。照顾得十分体贴周全,也正是有许欣的存在,免去了兄弟们的后顾之忧,可以安心的在外奔波。
为了便于沟通,四人同乘一座马车。许欣夹在三个大男人中间,丝毫不显拘泥之态。就是初次相见的庞统,也不得不对这位容貌秀丽,谈吐文雅的女子另眼相看,尤其是交谈之间,不仅透露出其饱读诗书的学问,对于事物的理解也往往有其独到之处。
俗话说物以类聚,此时的庞统即使不与孟晨接触,只通过他身边之人,也大概猜得出他的为人。更何况孟晨就在眼前呢?
一路走来,孟晨对于沿途各县的民风习俗,军政要务如数家珍,即使各地的主官也未必有其了解的清楚!谈论家国大事之时,孟晨更是对各处势力了若指掌,看问题往往一语中的,直切要害。即使庞统也不得不生出佩服之感。
越是接近南疆,基础建设的越加完善。走在路上,居然丝毫察觉不到颠簸。庞统心中好奇,探出窗外观望,只见路面之上,全由青石铺就而成。不说光滑如镜,至少异常平整,显然经过工匠细心的加工之后,才铺设到地面之上。这令庞统啧啧称奇,即使繁华如斯的襄阳,也未达到如此的地步!
他哪里知道,此地已近云南,孟晨对其统治到如今已有十年时间。自孟晨主政之后,便开始大力开展交通建设。前世之时,他曾听过这样一句箴语,要想富先修路!他不仅深以为然,更是大加奉行。道路休整,不仅利于各处之间军事行动,更是方便民众的日常运输。其他地方行走数日的路程,在南疆只需一日就可到达!
不仅如此,孟晨还在道路之旁增设驿站,以供往来客商休息住宿。可以说,在孟晨的治理之下,益州永昌二郡,及南疆地区,早已脱离了贫困,即使与繁华的中原相比,也已不遑多让。
进入云南之后,孟晨即命车夫立起官旗。往来之人见到官旗,无不驻足行礼。由此可见,本地百姓对于官员的爱戴与拥护。庞统心中感叹,原来自己确实孤陋寡闻了,一直以来他都认为南疆乃是一片不毛之地。此次陪同孟晨出行,早已做好了吃苦的准备。哪料想居然会是如此的震撼,他索性跳下马车,一路步行。望着周遭行人脸上洋溢的笑意,他明白,这些人对于目前的生活状态极其满足。对于那些仍然处在战火不断的其他地方,无异于世外桃源一般的存在!
知道他是从插有官旗的车上下来,路过的民众纷纷对他行礼问好,庞统何时受过如此待遇?到了此时,他再不犹豫,翻身向着马车跪倒,拜道:“今生得遇明公,实乃统之万幸。若蒙不弃,统愿为明公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孟晨见他拜倒已明其意,不等他说完就已跳下马车,将他扶起。笑着说道:“能得凤雏相助,才是我三生之幸!快快请起。”
君臣二人携手相掺,再次回到马车之内。常同见庞统终于下定决心跟随孟晨,常年不变的一张冷脸,也跟着露出些许笑意。
如今大家成为一家,说话之时便是少了许多拘束。庞统叹道:“我一直以为,南疆之人野蛮无理,生活困苦。如今一见,简直愚蠢之极!”
孟晨笑着说道:“十数年前,这里确实如士元所述。官僚压榨,民不果腹,汉蛮之间,相互仇视,流血事件也是时有发生。直到我们统治之后,这种状态才有所改观。不怕士元知道,我本出身蛮族,所以从来都是将各族民众平等对待。当年永昌益州二郡人口稀少,是我做主,将数部蛮族迁出,教他们耕种,发给他们器具。刚开始汉蛮难以和平相处的事情也时有发生,时间久了,大家也就逐渐放下了各自的成见,慢慢的更是开始互通有无起来。”
庞统听着孟晨的叙述,虽然简短,但是其中艰辛不问可知。可愈是这样,庞统愈是感受得到孟晨的雄才伟略。丝毫不因他的出身而心存轻视,由衷赞道:“主公治政有方,我不及也。”
孟晨听罢,谦虚说道:“这哪里会是我一人的功劳,全靠兄弟们同心协力,才能完成。”说到这里他微微一叹,说道:“一个人的能力终究有限,精力更是不足。所以,往后的日子里,还望士元不吝才学,为我分忧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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