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势勇猛,人不可当;一个性骁勇,兽哪敢近?
你刺我挡,挨着枪锋把命丧;我挑你劈,又有哪个敢大意?
瞻前顾后,两只眼睛往大睁;听左闻右,一对耳朵刚够用。
这一个奋勇逞强报国恩,那一个舍生忘死定输赢。
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话说黄天禄把枪法使开,正是越战越勇,那姬叔乾毕竟年纪大了一些,渐渐有些体力不支。
黄天禄见到机会,在马上卖个破绽,引姬叔乾来攻。
见到姬叔乾靠近,黄天禄将手斜向上一挥,枪杆就从手中滑出,攻击距离比刚才长出三尺不止。
正是压箱底的一招“丹凤入昆仑”。
眼见明晃晃的枪尖‘噗’一声扎入姬叔乾心口,姬叔乾身子一歪,摔下马来。
黄天禄催马上前,拔出枪来,抽出腰刀,一刀砍下姬叔乾首级,回转本阵。
帝辛大喊一声:“好,果然将门虎子,此次首战得功,说吧,想要什么奖励?”
黄天禄行礼:“全凭大王安排。”
帝辛略歪头看了他一眼,说道:“那就等此次西征回去,孤给你说一房媳妇。”
就见黄天禄害羞一笑,伸手摸摸脑袋,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帝辛这边君臣谈笑,西岐那边可是乱了阵脚。
姬叔乾乃是姬发亲弟不说,这才第一战,就折了锐气,这怎生是好?
就见姜子牙一指南宫适,说道:“这第二阵你去,必要取胜。”
南宫适本也性格莽撞,刚才就要出战,只是被姬叔乾抢了先。
此时接了将令,拍马舞刀冲出阵来,“谁敢与我一战?”
帝辛看着这位西岐第一勇将,差点笑出声来。
这个人,弱的打不过他,强的他打不过,是凡间武将的一个分水岭,整部原文就靠着运气逆天,一路活到了最后。
每次被擒都是被装入囚车,准备解回朝歌,从没有人在战场当场将他杀死。
既然这个人出来了,帝辛对黄飞虎说道:“兄长,你去,不要跟他废话,孤不要活的,能战场杀死就尽量战场杀死。”
“是,大王。”黄飞虎领旨出阵。
这南宫适还是个话唠,每次开战他都要说上几句。
今天也一样,见到黄飞虎出阵,南宫适问道:“武成王且慢!今日人皇无故伐我西土,却是为何?”
黄飞虎得了帝辛吩咐,也不答话,举枪就刺,南宫适慌忙招架。
就见二人刀枪并举,杀在一处,但见:
南宫刀如龙出水,飞虎枪如凤点头。
这一个钢刀挥舞似冰团,那一个银枪掠过惊闪电。
南宫适好似摇头狮子,黄飞虎真如下山猛虎。
这一个指望重振西岐威武,那一个想着完成大王嘱托。
南宫适精神抖擞,刀法展开,如半潭秋水;黄飞虎抖擞精神,长枪急刺,如雨打残花。
两军将士,齐齐敲起助威鼓,心中期盼,自家将领奏凯歌。
两人这一通好杀,直打了百十回合不分胜负,只是南宫适胯下毕竟凡马,久战之下,被五色神牛气息一激,不由马脚一软,闪了南宫适一下。
黄飞虎本已拨马回转,眼角余光瞟见机会,猛向后一扭腰,使一招‘蛟龙出水’,一枪扎进南宫适后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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