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孤就要问问,你到底为何要进献妖女给孤?”
苏护一听‘噗通’一声又跪了下来,痛哭说道:“臣实在不知啊,臣真的是诚心献女,臣真的是冤枉啊。”
帝辛看了苏护一眼,也不让他再次起身,说道:“那你把经过给孤说一下,你女儿怎么就会变成狐妖?”
苏护擦擦眼泪,“那日臣整治行装,一路晓行夜宿,并无异常,直到进得朝歌,进献大王,臣,臣真的不知怎么会变成狐妖啊?”
帝辛脸色一沉,“那你的意思是孤冤枉你了?”
“啊,不是不是。”苏护连忙摆手。
帝辛无语的看着这个榆木疙瘩,引导的问道,“在你一路之上,就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情?”
“异常的事情?臣想想,一路从冀州出发,所过州府县道,都没有异常啊。直到到了恩州驿,恩州驿?”
苏护声音骤然提高,显然也是想起了姬昌吩咐自己必须入住恩州驿的事情,难道是姬昌设计陷害自己?
可应该不会啊,那是西方圣人,仁人君子,而且陷害自己他又有什么好处?
帝辛接着问道:“恩州驿有何异常?”
苏护迟疑答道:“入住恩州驿当晚,有两个女道擅闯营门,臣在后堂还,还碰到一个妖怪。”
“女道,妖怪?”帝辛已听狐狸精说了事情经过,此刻是故意引导苏护。
“那想必就是妖怪附身了,孤可饶你这次。不过,你进献女儿,可有同谋之人?”
苏护猛摇头,“没有没有,只是臣自作主张,没有同谋之人。”
帝辛冷冷的看着苏护,到了这步田地还袒护那姬昌?
“苏护,有件事情你不太清楚,刚才邬文化是手下留情了的,巴掌拍在马身上。如果是拍在你儿子身上,当场就要了他的性命。你,可不要隐瞒孤才是。”
苏护有些惊慌,实在是没想到还是低估了邬文化的实力,可也不好改口,硬着头皮道:“真的没有同谋之人。”
帝辛提高声音喝到:“那诸侯朝觐当晚,你和姬昌密谋了什么?你不是还准备于午门题反诗吗?”
苏护当即面色惨白,直愣愣的看着帝辛,露出不敢置信之色。
“苏护,你要明白,孤已经一再对你手下留情,你不要执迷不悟。
“那姬昌表面忠厚,实则诡诈,他为了谋害于孤,完全就不在乎你的身家性命,到了这一步,你还要袒护于他?
“还不从实招来,莫非是觉得孤的刀不够利吗?”
苏护跪坐于地,头垂心口,手扶地面,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
有气无力回道:“一切都是那姬昌指使的,是他要我入住恩州驿,是他要我午门题诗,我明白了,他不是设计陷害我,他完全是针对大王,是针对大王啊。”
帝辛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你才反应过来?不愧是个铁头娃。
“既如此,你与孤一起回朝歌,指认姬昌。”
苏护面露恐惧之色,嘴唇动了动,也不敢反驳。
帝辛开口宽慰道:“你放心,要你指认姬昌,孤自然会保你安全。收拾一下,动身吧。”
苏护点点头,将身子从地上撑起来,整理行装。
就在这时,忽听来报:“启君伯:督粮官郑伦候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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