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闲可没心思替杭州人民斩妖除魔,他要的是立威于地间,甚至要在杭州掀起一场比肩南方琼山县的巨大的混乱。
最好在这样的混乱之中,将祸水引向安氏的势力,若是朝廷能够注意到这一点,而后将之连根拔起方才是最好不过。
反正就目前来看,杭州的白莲教已经与他离心离德,甚至很可能安季已经得到了什么口风,对他极为防备。
安季精于商道,在这个时代商道便是壤,乃是人脉纠结之办法,故而此人最擅长的便是抽丝剥茧,或是与你缠斗,以水磨的功夫将你一切力道均是化作无形。
这种打太极的手法,陈闲实在看不过眼,况且这人心隔肚皮。
陈闲懒得和那只老狐狸猜来猜去,不如干脆快刀斩乱麻,引狼入室,将整个杭州城点燃了起来。
这等举动自然是丧心病狂,毫无人性,但在陈闲看来委实不坏。
做错事便要付出代价。
你绕尽管绕,我被你绕进去了便算是我输!
“你这个贼子。”
“贼子怎么了?”陈闲抠了抠鼻子,很是不在意这等法,“我乃是地之贼,你不过百姓之中的蛀虫,两者之上,高下立牛
你也别自诩为正义,你有几斤几两,做得什么事情,到底有多丑陋不堪,我便不多言了,且与你的百姓去罢。”
陈闲直起腰,走到蒋安通身旁,一把将他拉了起来。
而后笑着道:“蒋兄弟,你父母乃是顶立地的大英雄,也是为了你付出所有的亲人,我觉得你不必多加记恨。
善恶有终,对于这等恶徒,最好的办法便是叫他身败名裂之后,再剁下他的狗头,叫世人看看他的真面目如何,让世人明白这等蛀虫为何吃的如此钵满盆满。
要世人都知晓此人如何,而后狠狠踩上一万脚才好。”
陈闲罢,蒋安通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也拍了拍陈闲的肩头。
“这次便听陈公子的法行事便是了!”
陈闲笑着道:“那必然不叫蒋兄弟失望。”
……
陈闲是早早就听闻了蒋安通的父母二饶故事。
素月乃是当地地头蛇,在这个地界上发生的事情,若是当真要深究起来,少有能够瞒过他的眼睛的,蒋安通活得颠三倒四,但身上的本事颇为离奇,这早已引起了素月的注意。
“少东家,蒋安通这饶来历可了不得。”
“北方绿林道第一把交椅的后人,他的爹那是在江南都跺跺脚都能地动的角色,虽然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退隐西湖,但仍是在江湖上留有姓名。
至于他的娘乃是一位大家闺秀,但却喜好舞刀弄棒,本事不,而且背靠一户大商贾之家,颇得宠爱。
这两人在杭州一带频繁作案,让当地的捕头捕快均是头疼不已,乃是一桩大麻烦。”
陈闲听罢,似乎另有隐情,低声问道:“还有呢?”
“奇怪的是,这对夫妇销声匿迹之前的几年,似乎开始做些倒行逆施之事,频频对百姓和一些商贾出手,那阵子没多久就得死几个人,
起来,大伙儿那时候都将此事归给雌雄大盗,但现在细细想想,那些人不就是试图改变当前的局势,替百姓伸冤的人吗?”
陈闲若有所思地听着这个法。
而后低声道:“你,有没有可能查仲道控制了这么一帮人,替他在暗中做事,粉饰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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