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们做的事情都不过是杯水车薪。
贪官污吏,车载斗量。
个饶力量何足言重?
“大家族当真不一样。”不知道是不是挖苦还是自嘲,蒋安通笑了笑,他取了一只烧得乌漆嘛黑的盆子,随手丢在地上,而后往里面丢着纸钱。
“爹娘要在下头能收的到,晚上便与我托个梦。”
他想了想,仿佛觉得不妥,又笑着道:“那还是罢了,有几分瘆得慌。”
至于母亲。
他只隐隐约约记得,曾偶尔听家人提过,母亲乃是某个当地大户人家的姐,只是因为平生不好女红,反倒是喜欢舞刀弄枪,便成了个实在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若是上门提亲之辈,功夫不过硬的,便会被打个猪头三一般,再叫家丁一手丢出家门去。
无数人为此驳了面子,甚至还暗中下套,一时之间母亲的娘家焦头烂额,为了免得她再去惹是生非,干脆便将母亲幽禁在家中,对外只是患了病。
只是这般如何遮得住悠悠之口,顿时什么话的人都樱
而父亲那时候还是个游侠儿,听闻此事,根据各种消息推测出了大概,便欣然往府上走了一遭便成全了一段金玉良缘。
这听上去颇为浪漫,但在蒋安通看来,甚是可怜。
他从未看过母亲回过娘家,联络几乎断绝。
就连两人双双殒命,他那位外公都不曾过问一句,看过一眼,从始至终,无有此人。
这本是一场悲哀。
“不过想来他们远走高飞,早已想好有什么样的结局了罢?”
他想了想,坐了下来,而后低声道:“若要真可怜,那估摸着我这等寻不得自己所求何如的,方才是真的可怜罢。”
他仰起头来,抓过带来的一壶酒,咕噜噜地喝下去了几口,而后一抹嘴。
他日夜在父母的监督下练武,练就一身本领,蒋家本非以盗窃之术见长,故而他之所学多为真材实料。
而母亲之前也遍请名师,这两人教授之下,他本事更是一日千里。
但不止一次,他曾经开口问道:“爹!娘!我学这些东西到底是为了什么?”
的时候,他总是怀着怨气这样的话,练武太苦了,苦到他这样的孩子几乎无力承受,那时候的问话,换回来的不过是一顿毒打。
还有几声呵斥。
只是随着他的年纪渐长,他问父母这样的话语。
父亲沉默了良久,方才开口道:“是为了你以后做想要做的事情。”
那时候的父亲满脸沧桑。
可即便数年之后的他,哪怕成长如斯,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爹,我到最后都没有找到自己的路。”
而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个诡异的声音,仿佛是一个人在偌大的庭院里,用单只足点地奋力往这里靠拢。
“嗒……嗒……嗒……”诡异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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