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意思?”
“尔等之故土,琼山县因为当地白莲教人肆虐,汤贤震怒之下,清剿贼寇,不料惹得三地白莲教教众暴动,汇集于琼山县大肆作乱,杀官造反,如今琼山县乃是一片恶土,百姓哀鸿遍野,惨不忍睹。”魏东河低声道。
“不……这不会是真的。”
魏东河叹了一口气:“我等濠镜之地,自是有密探前往琼山县,而且也不瞒诸位,白莲教与我濠镜亦是有所瓜葛,甚至首领曾失陷于他们之故,出了这般大事,自不可能不闻不问。
若是尔等不信,我可星夜护送你们其中之一,一探究竟。”
三人见得魏东河如此,心中已是信了大半。
魏东河又道:“少东家临走之前,曾,将你们款待到此,本非他的意思,濠镜虽是缺人手,但也是不破之城,
他虽然愿下寒士有一遮风避雨的自由之城,但强扭的瓜不甜,去留由心,但此事还是由他手底下的人所起,所以若是他们回不到琼山县,也可送往狼兵故里,两广之地。”
三人听得魏东河转述陈闲的话语,心中也有了几分异样。
实际上,当他们听闻琼山出事之后,心中实际上并无多少波动。
毕竟对琼山,他们之中的人更多的是一种愤慨和不满,大部分人在城中过得是朝不保夕的生活,像是孤才更是其中的叫花子乞儿。
对于他们来,在哪儿行乞都没有什么区别。
去两广不也挺好?
只是孤才看着魏东河,他头一回觉得,自己或许从未了解过摆在自己面前的城池。
他们来到濠镜匆匆,只看了那么几眼。
这是一座巨大的,每个人哪怕带着伤,但仍旧充满喜悦的城剩
这里有很多很多的人,他们忙碌在一无所有的地界上。
他们有的是土人,有的好像更是异国来客,即便如此,他们在这里仿佛也亲如兄弟。
其余两人听到可以去两广之后,仿佛欣喜万状,他们连连撺掇孤才,叫他应承下来。
孤才却,犹豫了。
哪怕看看这座城市也好。
当下他道:“我们初来贵宝地,都无看过你们此处的一切,贸然下个判断,委实不智,能否叫我们等开开眼界?”
其余两人一听便急了眼,这时候纷纷站起身来想要些什么。
魏东河笑了笑道:“只是看看,自然是不妨事,我濠镜可没气到这等地界,三位随我来。”
那两人见得魏东河如此,也不好再多阻拦,只是有些不满地瞪了孤才一眼。
孤才无动于衷。
来都来了,还不看一眼?
更何况,他还想到了那个少年的话语与心意拳拳。
这都是他们求来的事情,他本就已经将这件事搁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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