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会是谁?
答案已是呼之欲出。
肖剑仁的生母,那个出了家的妾。
这位夏言的妾室并没有在后来回到夏家,之后只是不知所踪了,至于是死了,还是青灯古佛相伴了此残生了,一概不知。
但陈闲觉得,大抵并不会有一个很好的结局。
因为有太多人恨之入骨,比如肖家的那几位,甚至是夏家的那位主母,都巴不得她当即去死。
那么既然知道肖剑仁在此与母亲相见,恐怕那些女人不见得会善罢甘休。
这会是一场大乱。
陈闲心知肚明,他既然要将夏言父子两人都一起拉上这条贼船,则不免要保护好这位夏家妾的安全,多少能够卖给肖剑仁和夏言一个人情。
不过,一切都必须在海面之下涌动。
陈闲所作的,应当也不过是顺水推舟。
安排完了一切,陈闲伸了个懒腰。
他费心筹划了之后的事情,在思索的时候,却是想到帘时另有一个人还在琼山之郑
仔细想了想,便觉得颇为有趣。
他又提笔,连写了三条纸条,待得墨迹干竭,便放入三只早已准备好的囊之郑
随后,他唤过维娜道:“且和我去城内逛逛。”
维娜倒是有几分不情愿,琼山县便是后世的海口市区,气异常炎热,哪怕到了十月,仍是秋老虎频发,濠镜已算是炎热,可琼山便好比是一座火炉,若是大热出去,便好似将人架在火上炙烤,叫人难以忍耐。
维娜往日里便觉得陈闲是个娇生惯养的主儿,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自然绝不站着。
这样的人居然会主动提出现在出门去?
维娜下意识地扫了陈闲两眼。
陈闲没有理会她只是大步地往客栈之外走去。
比之濠镜,琼山县虽是地处偏僻,但到底是发展了数百年,乃至上千年的聚落,倒也得上人声鼎罚
陈闲这也算是重临人世之后,第一次踏足县城,对周围的一切都感到好奇,便是连维娜也是同样一般,她之前乃是个山野武夫,往日里不是在山中与师父亦或是与野兽搏击,便是在海上漂泊。
好不容易陈闲占据了濠镜,结果呢,还是一座海上的空城。
这倒是叫人憋屈得紧了。
此时倒是正赶上赶集时刻,到处都是来城中卖货买货的周边村民,一时之间,招呼声,吆喝声,讨价还价的声音不绝如缕,一片人间烟火的气息。
陈闲倒是觉着好玩,到处讲得也都是白话。
大明朝到了中叶,下层百姓之间的交流已是与后世无异,只是官话尚未普及,方言倒是成了簇交流的主要方式。
而陈闲东张西望之下,倒是另有目的。
一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能否撞上的奇遇。
至于好坏,陈闲可管不了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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