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看上去颇为机灵的孩子抢着道:“是为了建功立业!”
陈闲冷冷地道:“错了,是辅佐我建功立业。”那人显然想不通这个思路上的区别,陈闲背着手,继续道:“你们都是我陈氏的家臣,从你们的祖上起,你们就是替我陈家冲锋陷阵,肝脑涂地的角色,我要拿下的才是不世之功,只有我拥有了一切,才会轮到你们建立功德,不然你们什么都不是!”
陈闲的乃是正理。像是陈家村人都是当年想着陈祖义宣誓效忠的角色,对于陈闲而言,这些人本就是类似家仆家臣的角色。
他要怎么用便怎么用,叫他们去死,他们也不当反抗。
但这一套辞,如今也不过是拿来杀杀这些孩子们的气焰。
那几个孩子细加琢磨,脸色已是不大好看。
“你们的父辈是为了你们好,但至少你们来到了我的面前,我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也不是一个没有野心的人,
我可以答应你们,与你们一起携手征服四海,创造一个比当年老祖宗们打下的下更为璀璨的未来。”
那几个孩子似乎有几分迷惑,。陈闲笑了笑,没有再行解释,这是一群还的孩子,对于他们而言,行事全靠的乃是一腔血勇,这是另一股陈闲会掌握在手中的势力。
这些人乃是落魄的门阀之后,由家中长辈耳濡目染,传授过过往的一切,一些孩子习过武,而有一些则学过兵法谋略。
放在这座岛上,这些人乃是高门大户之后。
而冥人则是草根崛起于青萍之末。
这是两支陈闲必然抓在手中的棋子,他们也将成为陈闲安插到角角落落的统领与将帅。
他看了一眼几个孩子,站在最前头的乃是两个长相相似的孩子,应当是谢敬曾经提到的上官家的兄弟俩,两人站得笔直,犹如一杆标枪,气质出尘,犹如两个出世之人。
而站在他们身侧的乃是刚才发言的孩子,生得高大,双手空空,这是左家的孩子,左家当年乃是陈祖义时代的中丞,地位极高,乃是应对内务的一把好手,由他打理,故而朝堂之上,从未有过纰漏。
这个孩子名讳便叫做左少易。
而在左氏后饶身旁站着的矮少年,则反倒不是陈家村旧人,他乃是别处罪犯流刑之后,乃是叫做花路。
他的爷爷乃是当地出了名的书人,最会讲的乃是水浒,亦或是岳。不知道为何,花路一身的武艺,仿佛授,就连谢敬都有几分捉摸不透。
而在花路身边的另有一个长相周正的少年,同样也是陈祖义旧朝的后人之一,孙氏之后,名曰孙青峰,孙氏在陈祖义时代曾领太尉之衔,名义上节制陈祖义手下的一万多兵马,但实际上形同虚设,毕竟各方山头林立,兵权便是权力,谁掌握的海盗人数多,谁的腰杆子就能挺得直。
陈闲倒是觉得孙太尉以前过的挺憋屈的,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遗传,这孙青峰看上去虽然有几分木讷,但却忠心耿耿,此次出海他的功劳甚大,甚至远在另外几个头目之上。
其余的少年还有不少。
陈闲一一看过,那些少年听了陈闲的一席话,有几个已是打起了退堂鼓,但碍于面子,而且如今已在海上,想要回去已是不可能,纷纷交头接耳了起来。
而也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一个女子已是掀开了门帘,从外头大步走了进来,她见得人群极多,也不避讳,只将一封信件,递给了陈希
陈闲拆开来看了两眼,面上的表情不知道是失望还是满意,只低声道:“该来的,总归还是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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