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锦昌的小队里除了两三个胎息以外其他的都是筑基。以筑基的身子对上则黎这样肉身强大到不好描述、辟谷都能杀的人那不是毫无悬念吗?秒杀、惨兮兮的。
“别看小爷啊,看他。杀了他你们就能出去了,小爷也只是个打杂的,你们杀了我也没用啊。”则黎还在说着不着边际的话,时不时给云端拉拉仇恨。
所以……这些人的目光很快便盯上了正中间的云端。
伏击!费锦昌心中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个。他比其他人都冷静得多,也不急着攻击。因为他已经清楚地发现对面的两个小子都只是胎息期而已——胆子可真大啊!什么人都敢惹一惹?
他怒极反笑:“两个胎息就敢学别人去埋伏了?可看清了自己的对手是谁?”
云端未曾答话,只是做好了出手的准备。
骂战可是则黎的主场,这次他不能出手,但至少也要骂个痛快吧。
他站在边缘部分迤迤然答道:“一个老匹夫而已,难道我们还会看不清?你以为我们跟你一样瞎吗?”
“黄口小儿不知天高地厚!待老夫打烂你这张嘴!”
费锦昌果然比费文化自视更高,也更养尊处优,不过一、两句话便被激怒。
“不、不、不,你的对手是他。跟我,你还不配。来,好好练手,不行再叫小爷啊。”
则黎的最后一句话明面上是跟云端说的,可背地里却是故意想激怒费锦昌。
这家伙!从来不想让他好过,明知道他弱还要故意激怒他的对手!难搞。
混球!要打就打个厉害的嘛。不是想练手吗?对手的实力不发挥出百分之一百二那多没意思啊!何况你不行了还有我嘛。
则黎颇有几分技痒地活动了一下手腕,他还真想碰到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呢。他虽然只是胎息八层,但寻常的辟谷都是打不过他的,费锦昌这样的也没什么意思。
不过……他们迟早会对上更厉害的对手的,他还是弱了点。如果是大世界的那群变态的话……他还差得远呢……
费锦昌向则黎冲了过去,怒气的加成让他这一击真的打出了超于平常的强度,可则黎却是不闪不躲,只对着费锦昌挑衅地勾了勾手指。
来呀!反正……你也打不到我!
果然,在费锦昌同则黎只剩五米之距的时候,云端冲到了费锦昌的面前,硬受了他一击。
“你的对手是我!”云端的气息颇有几分不稳,手也是有几分颤抖,但还是稳稳地拦下了费锦昌这一击。
费锦昌看着云端,怎么也没想到他的全力出击会被一个胎息期挡下来,而他此时也是看清了眼前人的脸。
他慢慢逼近:“好啊!好得很呐,你就是那个抢了狐狸的丧家之犬吧?不曾想筑基是假,胎息是真嘛。也难怪张默那个不中用会输给你,只可惜你碰到了我……就是死路一条。”
天知道他兄长因为小狐狸被劫的事对着下面的人发了多大的脾气,连带着与此事无关的他都受到了牵连。如今罪魁祸首就在眼前,他心中的怒火怎能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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