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这躲避的视线在其他人看来则是心虚的表现。
叶重渊目光深邃,收回目光,情绪看不出有什么变化:“好,我知道了。”
王斌:“???”就这样?
按照殿下以往的风格,难道不应该将这个夏昌盛关进暗牢审问?而不是就这么轻飘飘一句我知道了。
王斌心沉了沉,这个夏昌盛到底何德何能,竟然能让殿下这么对待他?
王斌还在想要不要什么时候除掉这个夏昌盛,就听叶重渊继续问他:“你说袁崇眭身体在瞬间就结满冰霜?”
王斌收回心神,神色郑重的点头:“对,属下亲眼看到他在一瞬之间就全身僵硬,而后白霜覆满他全身,如同冰块一般冒着寒气。”
“属下观那袁崇眭应该是出去喝酒刚回来,或许是得罪了什么不得了的人,遭人暗算了?”王斌说出自己的猜测。
“什么毒能有这么霸道,能将人瞬间冻成冰人?”陈恪疑惑,“你们当时打斗的时候身旁都是什么人?”
王斌回忆了一番,“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就是袁崇眭那一帮人。”
“那就奇怪了。”陈恪紧锁眉头,“如果真如你说是喝酒的时候被人下毒,那毒性不可能这么巧,早不发作晚不发作偏偏再和你纠缠了好一阵之后才发作。”
“但你又说周围没有什么可疑的人,这难道不是中毒,而是一种病?”
陈恪说到一种病的时候一直淡然的叶重渊忽然眉心一跳,总觉得袁崇眭这样的情况有些熟悉,就好似他曾经经历过一样。
但他翻遍记忆,却找不到一丁点的痕迹。
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也有些茫然和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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