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六拍拍他的肩膀道:“秦哥,是你太浅视了。老大不高兴了。”
秦德更是莫名奇妙,为自己辩解道:“我也没说不帮傅老弟,只是想念罪域当佣兵的岁月罢了。”
在廖逢春他们走后不久,廖真和柳开携手而来。廖真脸色苍白,一条左臂已是空空荡荡,身上也全是血渍。说明他也经历了一场恶战,受伤很重。柳开身上虽有血渍,但受伤不重。
见到傅之邪后,廖真竟双膝跪地道:“卑职失职,为矿山造成重大损失。请主管责罚。”
柳开很是诧异,这个廖真平时可也是趾高气扬的人物,此时竟会跪在人前。
傅之邪看了几眼廖真,从他的气息上能感到廖真受到了严重的内伤,看来是真拼命了。掺起廖真道:“算了。你也尽力了。起来说话吧,这里有些丹药,对你的伤势有作用。”
廖真接过傅之邪递来的丹药,心里竟十分的激动,有种游子回乡,突然见到父母的感觉。
傅之邪给荣子韶验伤,发现他的筋脉竟再次被人打断。现在给他喂了些调气息增气血的丹药,让他的肉身也好,以后再给他买粒碧血丹。江岩的伤只是外伤,服了几粒大回春丹也就无碍了。傅之邪这才对柳开道:“我们的损失如何?”
柳开立马打起精神道:“人员伤亡情况还在进一步的核查中,其他的损失则已查明,可谓十分严重。先是库存在库内的铜精碇全部被对方卷走,被毁了一道矿洞,封了三个矿洞,推毁一座高效率的铜精炼化的精炉。矿工的死亡人数恐怕有七八百人遇难。”
傅之邪脸色阴沉,道:“今日起,你柳开要负责矿山的重建工作。务必要让矿山在最短的时间里运转起来,对于死于这次事件中的人,都要优加抚恤。廖副主管,你先去把矿山上所有人员都集中起来,我要慰问一下众人。等疗好伤势后,你要重新去整顿巡山队和守卫队。”
廖真此时像吃了蜜一样的舒服,在他看来,对方接受了自己,又开始委于重任了。
安排妥当后,傅之邪便来到了矿山,还幸存的人都还心存余悸。此时被集中在一起,不知道要发生些什么,更是抱团取暖。
当司马祥看到傅之邪竟毫发无损的出现时,他的心开始打鼓。自己这边进行十分顺利,但不料那边却出了岔子,派去的人竟无法伤到他,让他还神气的再次出现,他便有了不祥的预感。
傅之邪坐在大椅子,冷冷地道:“孙敬可在?”
“在。”孙敬很谦虚地道。
“库房损失如何?”傅之邪严肃地问道。
孙敬的心里早有应对,但此时被问起,还是有些心里没底,道:“这个。他们似乎就是冲着咱们的库房来的,所有的成品铜精锭都被一扫而空。”
“我是问你具体数量,你做为司库,应该知道才对。”
“是。总共丢失了三万六千八百块铜精锭,相当于咱们半年的产量。”
“那贼人在抢劫库仓时,你在做什么?我看你身上连个伤都没有?你该不会是那个内贼吧?”
“啊!不,卑职是胆小怕死了点,但绝不是内奸啊。”孙敬双脚一软,竟跪下了。
傅之邪扫了他一眼,又问道:“袁氏兄弟可在?”
袁通和袁进互望了一眼,又看了司马祥一眼。此时的司马祥心情非常的不好,花了这么的代价,竟没能杀了姓傅的。
袁氏兄弟硬着头皮走了出来。
傅之邪问道:“你们哥俩好像什么伤都没受啊。你们内通外敌可知罪?”
袁通事到临头反而硬气,的仰脖子道:“傅主管,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要乱说。这内通外敌的罪名我们承受不起。”
傅之邪仰天一笑道:“敢做就要敢承认。”
袁进道:“我们没做要承认什么?你又有何证据证明我们做了?”
傅之邪身形一动,人已到了二人跟前,袁氏兄弟大惊,急忙应战,但他们哪是傅之邪的对手,瞬间两人就被制住了,目光冷冷的看着,淡然道:“我不需要证据,只要怀疑,我就可以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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