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真走进了司马祥的屋子,急忙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仰脖子就咕咚咕咚地喝干净了,一抹嘴角的水渍,目光投向丁源道:“叫你呢。去吧。”
丁源看到廖真走进来的表现,就觉他在里面肯定发生了什么,小心问道:“你在里面那么久,没有发生什么吗?”
廖真如被踩着尾巴的狗一样马上跳了起来,指着丁源道:“你什么意思?两个大老爷们能发生什么?你什么意思?”
“做什么?都安静。”司马祥一脸严肃地道:“老廖,他和你谈了什么?”
廖真这时也发现自己敏感了一点,坐了下来道:“就是问我守卫和巡山的工作。我照老大你交待的,把困难都说了。”
“那他说了什么?”司马祥问道。
“他没什么,就是一直听着。”廖真回忆着,如实回答。
“那你说那点屁事用得着近两个时辰?”丁源讥讽道。
廖真啊了一声,有些心虚地道:“我有进去这么久?你也知道我老廖不会说话,这东扯西拉的。唉!”
丁源和司马祥对了一眼,都有些狐疑。司马祥没有表露什么,对丁源道:“你去吧。看看他究竟想做什么。”
丁源进了傅之邪的房间,发现原本靠墙都有放着几张椅子的,现在却发现空空如野。而傅之邪坐在大几案后面的靠椅之上,威严地看着他。丁源一时不知该如何是了,难道自己一直站着?
前面的廖真可是进来了两个时辰,难道老廖在这里站了两个时辰?他更怀疑廖真的话了。
丁源还是先笑了笑道:“参见傅主管。由于矿上的事一直很忙,这些时间也没来得及向您汇报一下工作。”
傅之邪也笑了笑,似乎完全没注意到丁源是一直站着和自己说话。道:“你是负责矿山的生产工作,这是矿山的主要工作,其他无论是守卫,还是采买内务,都是要围着你的工作来展开的。所以,你的职务很重要,希望你不要有负宗门重托,好自为之。去吧。”
丁源啊了一声,这就完了?就为了说这么一句。迟疑了一下,还是道:“那,那我走了。”
“等等。刚才廖真没有跟你们说,见了我要称卑职或属下吗?”傅之邪的话很平淡,却不容置疑。
“是。若没什么事,那卑职就告辞了。”
“嗯。明天,你领我到采矿的矿洞里走走。”
丁源回来时,廖真只喝到了第三杯茶,已没有了什么口干的感觉,身体也放松了起来,不由将腰带松了一点点。正这时,看到丁源就回来了,问道:“你去了吗?这么快?”
司马祥也一时摸不着头脑,问道:“他说了什么?”
“他说明天要我领他到矿洞里去看看。”丁源道。
廖真很狐疑道:“就和你说了这么一句?”
丁源也猜疑地望着廖真道:“还说了一句。说,廖真没告诉你,以后见了我都要称卑职或属下吗?”
廖真听了这话,立马脸色一变,急忙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讪讪笑了一下道:“他是有这么交待过,我一时忘了。他没为难你?”
“那到没有。对了,你真在那里站了两人时辰?”丁源道。
“没有。我就进去站了一下,然后坐在那里聊了一会。”廖真想也没想,爽快地回答。
“哦。那看来你的待遇不错啊,他还特意让你坐着了。”丁源阴阳怪气地道。
丁源走后,傅之邪又叫过朱德贵,叫他把柳开叫来。
过了约一柱香,柳开夹着一本厚厚的账册,脚步稳定地走了进来。将账册轻轻地放在几案上道:“这是矿山上这一年的账目。”
“我不看账。就是想和你聊聊家常,坐吧。”在傅之邪的正面,有一张椅子,其他地方都是空的,若柳开不坐这,便只能站着了。柳开犹豫了一下,还是拉开椅子坐下了,与傅之邪对目而视,两人之间就只隔一张几案。
傅之邪一直没有和柳开聊矿山或账目的事,还问柳开家中有什么人,都在做什么,有没有什么困难。他的语气和态度都如春风般的温暖。而柳开却心生疑窦,一边小心地答着,一边不停地琢磨。
聊完了柳家的事,又聊矿山小镇的事。柳开心神一凛,心想肉戏来了。但傅之邪却只聊矿山小镇的风景和来历,丝毫不涉敏感话题。这又让柳开看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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