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正中上垂首的老者,傅之邪认识,有过一面之缘,正是朝阳峰的首座辛九阳。上次之事,还幸得他出言解围。他跟着宋西墀,一一见过众人。
除了年老一辈外,还来了许多年青的一辈,其中就有几个熟人。有圣剑峰的鹿犀,丹霞峰的葛鹊,水月的欧阳菁,另外还有十几位年青一代的优秀人物,但他却不认识。同样,这些人也在打量着他,或带着敌意,或带着欣赏。
辛九阳也打量着傅之邪,轻笑道:“原来是你这个小子。你会炼丹?”
“回辛前辈,晚辈略通一二。”
“略通一二就也来挑战我们朝阳峰的年青一代?”
“呃......”他不禁瞄了宋西墀一眼,见他老神在在,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只能硬着头皮道:“晚辈并无其他意思,只是想找朝阳峰的师兄们切磋一下。”
朝阳峰乃是昊然正气宗所有的术修会聚而成的。所谓术修,便是指有一技在身之人,如炼丹、炼器、阵法等都是。因此,朝阳峰也有些复杂,内部分成数派,一个不服一个。如今是炼丹的坐大,像辛九阳,已是炼丹宗匠,可炼制八阶灵丹。他虽然不是圣者,但地位比之一般的圣者还要高。
这一代的朝阳峰弟子便是以辛九阳的关门弟子秦东来为首,有炼丹小宗师之称。
秦东来被安排坐在擂台的一侧,一脸的严肃,对于今天的挑战,他是有看法的,觉得傅之邪这人太狂,就是一个惹事精。前段时间惹了圣剑峰和灵璧峰不说,现在又来惹朝阳峰了。他最近消失了一段时间,不少人都猜测他可能永远回不来了,但没想到,不声不息的成了天灵峰的弟子,而且还是亲传弟子,论地位,丝毫不比他秦东来差。
焦宗汉凑到秦东来耳边道:“秦师兄,看你一脸严肃的样子,似乎没有太大的把握啊。”焦宗汉是炼器一脉的大弟子,在炼器上也有着不凡的成就,但无论地位还是名气还是实力,都比秦东来差了一截,心里一直不服气,今天,他就等着看好戏呢。他或许是整座朝阳峰上为数不多的期盼着傅之邪能赢的人。
阵法一脉的大弟子红衣也在,她为人高冷,不苟言笑。正襟危坐,对于秦焦两人的争斗,她素来厌恶。
还有驭兽一脉的呼延逊,灵植一脉的王三春都在坐。朝阳峰五脉,各不干扰,掌座也只是在大事上负责出面。灵植一脉一直和炼丹一脉关系相当不错,王三春和秦东来的关系也很好。王三春道:“这比试何需秦师兄出手,有金师弟他们几个就足矣。”
秦东来摇了摇头道:“傅之邪此人阴脸狡诈,我研究了他的行事风格。虽然他爱冒险,却不打无把握的仗。他有备而来,说明有充分的信心,今天肯定是一场恶战,但胜利会属于我们的。在炼丹上,我秦东来还从没有输过给同辈中人。”
红衣沉声道:“傅之邪此人的确不可小觑,战力不俗不说,在炼丹上竟敢来挑战秦师兄,无论胜败,这也足以说明他在炼丹上有着非凡的成就。而据我了解,他入我门不过三载,无名师传授。秦师兄的谨慎是应该的,千万不要阴沟里翻了船。”
不但他们这些朝阳峰睥弟子在窃窃私语,其他前来观战的弟子在不停的交谈,虽然看好傅之邪的人不多,但对于这出乎意料的行为,还是有着莫名的兴奋。
这场炼丹挑战赛,已有人开了盘口,押傅之邪赢的人少得可怜。开盘口的人不得不一再把赔率提高,如今已到了一赔四十二,但仍少人下注。
这时,却来了几位弟子,都下注押傅之邪赢,下的赌本还不低。这几人都是熟人,分别是林尊、铁木雄、谢苍山和安若冰几人,他们对傅之邪有着无名的信任之心。
辛九阳一看差不多了,便道:“可以开始了吗?”
宋西墀点点头,傅之邪便低调的上了擂台,随意往那一站,却渊岳亭峙,从容不迫。
辛九阳问道:“宋师弟,怎么个比法?”
“炼丹你是行家,就由你来决定吧。”宋西墀道。
辛九阳点点头道:“就比试炼一炉丹吧,就炼最普通的益元丹。如何?”
傅之邪躬身道:“弟子没有问题,不知哪位师兄下场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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