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之邪握着孙承英的剑,把身体从剑上慢慢摘了出来。他的剑,仍刺在孙承英的中腹。孙承英脸色一白,也默然的把身体从剑上摘了出来,疼得他差点晕死过去。
匆匆处理了一下伤口,依旧战意昂然的道:“下一个。”
包延祖迟疑了一下,还是站了出来,道:“你的进步让我心惊。”
“所以,你想今天杀了我?”傅之邪接过话茬说道。
“不错。真不知道你是如何加入本宗的,你更适合在魔宗。”
“什么是魔?”
“像你这种行事肆无忌惮,滥开杀戒之人便是。”
“呵呵,那些屁话就不说了,来吧。”
包延祖打起了十二分的小心,虽然他十分想杀了傅之邪,但他并不是莽撞之辈。两人战在一起,他更多的是游斗,剑沾之即离。
傅之邪现在很痛苦,包延祖的游斗正击中他最软的地方。他不停的移动身体,心脏旁的那个伤口太深,过不是肩头上的伤口可比。孙承英剑中所带的儒家浩然之气,还残留在伤口的四周肆虐,更是威胁着心脏,他必须调集大量的灵力护住心脉。而在高速的移动身体,伤口一度度崩裂,血水迸流。
包延祖嘴角含笑,剑招更是不疾不徐,只要慢慢的战斗,耗也要耗死对方。
傅之邪意念频动,一套三阶阵法被他悄然布下。包延祖浑然不觉,一脚踏进阵中,发现情景大变。他反应迅速,但仍被傅之邪破空一剑所重伤。
就在傅之邪要下杀手之际,葛鹊拿着一支笔,以虚空作画,让傅之邪感受到巨大的压力,不得不收剑防御。
包延祖侥幸逃得性命,拖着重伤之躯,对着葛鹊抱拳施礼。
葛鹊停下画笔,说道:“你的实力的确超我意料,想来诸位也清楚,你们若单对单,恐怕都难于拿下他。这并不是实力强不强的问题,而是他够狠,够狡诈。你刚才困住包延祖的是阵法吧?”
傅之邪没有接他的话茬,他相信,以葛鹊的阅历,最多只能猜到阵法,肯定不太清楚战阵师的信息。说道:“你是否准备亲自下场?”
“做为丹青峰的弟子,本不该帮圣剑会的忙,但有十分悬赏,葛某也很心动,就暂且试一试,也不枉此行。”
其他的人都纷纷退开,同时戒备傅之邪的逃跑,他们都相信,傅之邪绝对不是葛鹊的对手。画道之人不多,但却诡异难缠得紧,仍愿与棋道对阵,也不愿惹画道之人。
葛鹊的大笔在虚空中轻轻一落笔,一道金光闪过,一支箭矢凭空出现。葛鹊低喝一声:“疾!”这支箭矢便朝着傅之邪射来,声势破空,如彗星划过。
横剑格挡,箭矢的劲道竟让傅之邪的手臂一麻,心中骇然。本以为这虚笔一画的是某种幻术,不料却是真真实实的强劲一箭。
而葛鹊更是尽情挥毫,眨眼间,在他身前已有上百支箭矢引而不发。傅之邪看着那些箭矢都对着自己,散发着锐利的光芒,他的头皮也是发麻。
这一世与前世似乎有些不一样,在前世,儒家道术没有现在这么的玄深。他现在有些怀疑自己的前世是真是假,自己的今生又是真是假?
“疾!”
葛鹊一声令下,百箭齐发。
乒乒乓乓一阵,傅之邪挡下了箭雨,身上中了三箭,饶是皮糙肉厚,也让三箭真真实实的射中了骨髓。一咬牙,拔出身上的箭,箭头上还带着血淋淋的肉。
这箭真得不能再真,但它是如何画出来的呢?
葛鹊招手,地上的箭矢纷纷回到他的手中,包括被傅之邪拔出的箭。就见他手腕一翻,箭矢都不见了,而他的手上却有了几滴血,几滴傅之邪的血。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