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傅之邪哑然,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那该死的灾刀的确没有提过这一荐。他只说过要拿到对方的三块铭牌才算完成任务,才算有生存下去的机会。
“我杀不了你,但你也未秘杀得了我。”少年说罢,便欲甩袖离去。
傅之邪哪里肯干,双脚一抬,凌虚咫尺施出,一步便追了上去。少年未料到傅之邪的轻功竟如此的好,在速度上要胜过自己,这让一向自诩轻功不算的他颇是懊恼。
“看你的身手不错,咱们聊聊如何?”傅之邪没有急着动手,而是面色温和,语气亲切的说着。
“我们有什么可聊的?”
“当然有可聊的了,我们不是各自有任务,但这样也可以合作的。想必在你们的队伍中,也肯定有你看不顺眼的。我负责把这些人给收拾了,你负责把他们引过来,阴他们一把。”傅之邪非常无耻的说道。
少年听了更是一愕,从小在营地,他从没有受过种培养,教官只负责教他们杀人技,一时间,少年根本不知所措。最终,他还是坚定的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傅之邪长叹一声,叹声尚未落,他的剑已猛的刺出。少年自然奋起相抗,一边奋力逃亡,傅之邪在后紧追不舍。约追出二十许地,总算将这少年当场格杀。
看着少年死不瞑目,傅之邪却没有泛起怜悯之心,拣起他身上的铭牌,看了一下,除了颜色外,其他都是相同的。
就在他要将铭牌收入囊中时,浑身寒毛竖起,身子倏地闪开,但仍感到一道冰冷的金属之尖紧随自己的后心。
噗!
剑透胸而出,能看见剑尖上还在滴血,剑的血槽上附带有细碎的肉块和内腑屑。但这一剑并没有刺中他的后心,而是向右偏移了二寸,这也是傅之邪能做到的极至。
傅之邪一手紧紧的抓住剑尖,以防止对方绞割,另一手反剑朝后面横扫而去。
剑仍插在他的身上,但能感觉到这剑柄无人掌握,心头微微松了一些。转身望去,来人是个很冷酷的青年,顶着一个光秃的脑袋,连眉毛都没有,一双溜黑的眼睛却有说不出的森冷。
光头森森地道:“这样都杀不死你,小瞧了你。”
“你是谁?”傅之邪的声音有些嘶哑,缓缓将剑从身体上抽离,封住伤口,防止血流失过多。
光头佬的手上出现了一件匕首,阴鸷的盯着傅之邪,似乎在择人而噬。对于傅之邪的问话,他恍若未闻。
傅之邪在外面表现出来的却很放松,有条不紊的处理着伤口,似乎并不在意光头的二次偷袭。其实,这只是表象,他内心是紧张得要死。这次的伤势颇重,并伤着了关键处,实力至少要打折扣三四成。
“你是谁?”这次是光头问话。
“如果你能活着离开这里的话,会知道的。”
光头玩动着手中的匕首,动作十分的花哨而熟练,傅之邪不由得看了一眼,不自然的就会被吸引。就在他目光停驻的那一霎那,光头佬出手了。
“看来你是活不出这里,再见了!”傅之邪低喃一声,一剑轻挥而出,一个光秃秃的脑袋高高的飞起。
他刚才目光的停驻,不过是故露破绽。不得不说,这个光头很小心,他在处理伤口的时候,对方几次跃跃欲试,却都放弃了。若他甘心离去,也许就结束了,但他却不甘心。
这次,再次动用了魂箭,这一招屡次见效,已成了他的关键救命技能。在动用的时候,他必须要保秘,只有不为人知,这一技能才能攻人所不备,一举建功。
看来成绩不错,进来第一天就获得了两枚铭牌,只要再获得一枚,就有继续生存下去的机会。只是现在伤很重,在这个地方却是要人命的。
“你的运气真好,但我的运气更好。”一个声音在不远处悠悠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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