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诚,雏凤榜上排名第二百四十二位。这个名次虽然是下游,但实力比起郎昆来要强出许多,而且这人还没品,坑蒙拐骗抢无所有不用,是整个外门出了名的烂人。
他将刀拄在地上,伸出一根食指,挖了挖鼻孔里的屎,轻轻一弹。那根食指又轻轻的从众人前点过,戏谑地说道:“哦噢,三百六十人,竟全部在这里。先容鄙人自我介绍一下。”
“鄙人姓保,单名一个诚字。诚信的诚,因为鄙人是个讲诚信的人。身边这几位都是来自鄙人血刀堂,今个儿来这里,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从今个儿起,你们都归我们血刀堂罩着。你们千万别客气,当然我们罩着你们,也像征性的收一些费用,都是为了吃饭嘛。不多,每人五百点功勋就行。”
众人这才听明白了,原来这家伙是来收保护费的。不,更确切的说,是来打劫的。
陈玉麟第一个不服,输给了郎昆,心情十分的不好,现在又跳出来一个打劫的。他怒目而视,指着保诚道:“你真当我们这些新人好欺负是吧?”
保诚很认真的点点头道:“不错,就是好欺负。”
对于保诚的坦白,众人面色倏变,小人不可怕,不要脸的小人才真正可怕。
陈玉麟为之语结,半天才道:“我们三百多人岂会怕你们五个?”
保诚指了指左边第二人道:“钱逵,你上去陪他们玩玩,让他们知道一下我们血刀堂的实力,免得他们错估了形势。”
钱逵慢走几步,挎在腰间的刀缓缓抽了出来,走到陈玉麟的对面道:“来,让师兄教教你规矩。”
陈玉麟心高气傲,又岂会畏战。两人一言不发,便战在一处。
陈玉麟招式华丽,而钱逵却沉稳阴狠,开始陈玉麟还占了上风,但很快便败下阵去,钱逵的阴狠让他心惊。
钱逵的刀搁在陈玉麟的脖子上,脸上挂着残忍的狠笑:“小子,交出五百点功勋,否则卸你一肢。”
冰凉的刀已割破了表皮,丝丝血迹顺在刀刃下流。陈玉麟感受到杀气,心中有些害怕,强撑着说道:“我,我是陈家人。我的堂哥是陈玉虎。”
钱逵闻言,望了保诚一眼。保诚却一笑道:“陈玉虎算个屁啊,竟敢拿陈玉虎来威胁老子,收拾他。”
话音一落,钱逵的拳头便击中了陈玉麟的鼻梁,紧接着又是数拳,打得陈玉麟哭爹喊娘。
“住手!”傅之邪有些看不下去,缓缓从人群中走了出来,随他走来的还有林尊和萧声寒。
傅之邪对视着保诚道:“凭你们五个就想打劫我们三百六十人?”
保诚道:“绵羊再多也不是一匹狼的对手。”
“我们是绵羊?哈哈哈!”傅之邪仰天一笑,对萧声寒等人道:“我们也不以多欺少,他们五人,我们也出五人如何?”
“正有此意。”萧声寒一笑道。
“固所愿也。”林尊点头道。
“算我一个。”楚江南道。
“还有老子。”铁木雄也排众而出。
傅之邪、萧江南、林尊、铁木雄、楚江南五人站成一排,欲与保诚等五位老弟单对单对决。
保诚拍着手道:“好好好。果然有勇气,但光有勇气是不够的,今天给你们免费上一课,内容就是教你要学会忍让,凡事强出头,都不是有好下场。”
“别他娘的跟女人似的唧唧歪歪,今天我与你单挑,敢不敢?”傅之邪霸气的说道。
萧声寒有些不满:“他是我的。”
“别忘了,我才是第一,所以,他先是我的,然后才归你。”
萧声寒听了面色颇是不好看,却无法反对。他昂着头对保诚道:“下一场,我们单挑。”
保诚心中颇怒,几个新生不但不怕不畏,还把自己当成了软杮子,竟争着要与自己单挑。他恶狠狠的一笑:“会的,会给你这个惨痛的经历。”
五人对五人,各寻各的对手。
傅之邪走到保诚对面道:“曾经我也用刀,现在用剑,但我的心里还是喜欢用刀。剑乃王者之刃,而刀却是杀人之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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