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妮娜险些气得晕厥过去，踹了他一脚：“你滚开！”
这一脚，陈清能躲，但没有躲，强行受她一脚，也算是让她发泄一下。
被踹得退后几步，陈清转身对方海皇拱手：“海皇大人，胜负已分，我侥幸赢了。”
“嗯，不错，虽然有点运气成分。”海皇点头，平静道。
陈清没有反驳。
事实确实如此，若非火焰溅射到了妮娜的脸上，他确实没有察觉到她的弱点。
“海皇，那我可以带他走了吧？”黛妮来到陈清旁边。
“不行。”
海皇饶有兴趣的打量陈清，摇头拒绝。
“……”
闻言，陈清面色僵住。
还不肯放过自己？
“身为海皇，你莫非还出尔反尔？”黛妮怒视着他。
“别急，我只是有些话想对他说而已。”海皇淡淡的解释一句，虚空迈出一步，瞬间来到陈清身后的半空，伸手抓住他的肩膀消失在原地。
而这一切，黛妮除了干看着，无能为力。
……
“唰！”
陈清视线一花，再次看清，自己便出现在一个空荡荡的正方体蓝色空间。
“坐！”
海皇不知何时坐在一张白色椅子上，身前，还有一张桌子，桌上有着酒杯和酒壶。
没有拒绝的权利，他走过去，坐在海皇对面，强作镇定：“海皇大人，您找我有事吗？”
面前这一位，已经站在星云大陆的顶端，可以说，稍微动动手指，他就有可能死于非命，失去所有存在的痕迹，所以，必须无比慎重。
海皇给自己倒了杯酒，小酌一口，说道：“你如何看待修罗之剑？”
“这个……”
陈清微愣，没想到对方会问他关于修罗之剑的看法。
“我想听实话！”海皇补充道，“我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玩花样。”
“……”
陈清深吸口气，没有当场回答，而是沉吟片刻后，方才肃然说出自己的答案：“好剑！”
这，是他的看法。
修罗之剑强吗？
答案毫无疑问，强得离谱。
既然够强，当然是把好剑。
海皇握着酒杯的手一顿，继而放下酒杯：“就这样？”
“很难掌握的一把好剑。”陈清添加形容词。
“那你想掌握吗？”海皇再问。
陈清先是点头，随后又摇头。
“什么意思？”海皇疑惑。
“想掌握，但我没觉得自己一定要掌握。”陈清直视海皇，“我听说过它的前几任主人都被反噬而死，但那和我无关，他们无非觉得这是把好剑，并且觉得自己有能力掌握它，可惜结果失败了。”
海皇不置可否：“那你又是怎么想的？”
“我只认为它是把好剑，但我没有必须得到它的想法，它或许能让我变强，但却不能让我无敌，我也不信无敌来自于一把剑。”陈清坦言。
“嗯……”
海皇颔首，默然。
他不说话，陈清也不敢吭声，只能等候。
半晌，他道：“你会死。”
陈清脸色僵硬：“您要杀我？”
自己的回答，终究不能让他满意吗?
那他心中的参考答案，是什么?
“不是我。”海皇否认，随后端起酒壶起身为他满上，“我只是想为你送行。”
陈清：“……”
“可否让我死个明白？”
望着海皇的举动，他最终的视线定格在酒杯。
后背，冷汗浸湿了衣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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