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三天了?怎么可能,他刚刚不是还来作证了嘛。”
“所以,刚刚那作证的。”
侍卫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这话到嘴边却根本不敢说,一想都感到牙颤,后背一紧,似乎有阵阵阴风吹过般,吓得直打哆嗦。
“你少在这儿装神弄鬼的,竟是自己吓唬自己。”
这时叶蛮已经被七手八脚的给摁住了,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看向黄钰,却见黄钰竟和侍卫说着什么,那侍卫都被吓的哆哆嗦嗦的,众人不禁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叶蛮的叫骂声顿时响了起来。
“黄钰小儿,你这不孝的子孙,竟敢如此对待你爷爷我。我当年就是不该下那窑子,不然怎会有你这般人模狗样的畜牲,造孽啊……”
黄钰气的瞥了叶蛮一眼,但并没有搭理他,而是转过脸继续和侍卫说着。叶蛮一瞧黄钰不搭理他,反倒越骂越起劲,又是哭又是笑的,就跟过年村头唱大戏似的。
“哪有什么神神鬼鬼的,看把你给吓得,不过这件事,你可不能外传,等我杀了这猪蛮子再说。哦,还有,人手都埋伏好了吗?这可是要事。”
“回统领,都已经埋伏好了,就等统领一声令下了。”
“如此便好,对了,苏赫回来了吗?”
“苏将军还没回来。”
“苏赫这小子肯定出事了,你派一队人马去看看,一有不对,马上回来报告。”
“喏。”
“去吧。”
这侍卫一走,黄钰便饶有兴致的打量了叶蛮一番,听着叶蛮下三流的叫骂,看着叶蛮浮夸的表演,就像在戏院子里听戏一般,手上还打着拍子。
突然黄钰嘿嘿的笑了起来,离得近的吕怡看到这一幕,心里不由得感到发憷,他怀疑黄钰是不是疯了。
“叶蛮,我本来很是欣赏你,你一个小小的屠户,能有今天的作为,当真是让人佩服。
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走这一步,贪慕权势,杀害大人,如今东窗事发,哪怕你百般抵赖,在这些铁证面前,你依旧难逃其咎。
如今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我本是同袍一场,我也不难为你,如果此时你饮剑自裁,我便给你留个全尸,不说风光大葬,至少也是体面些。”
“放你妈的狗臭屁,老子行的正,坐的直,没干过的事情,就是没干过,少给你爷爷我安些莫须有的罪名。”
“好好好,你既然急着找死,我那便成全你,来人,行刑!”
霎时间暗流涌动,北路军的人都已经抄起家伙,准备大战一场的时候,突然有人喊道。
“我看谁敢动手?”
黄钰一惊,这话要是叶蛮说的,他倒是还能理解,可是这话出自严廷之口,这就有些意思了。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严廷的身上,就是黄钰,都歪着脑袋,颇为玩味的看着严廷,想要看看他能耍出什么花样来,诡笑道。
“伸义啊,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要问问黄统领,到底是谁觊觎大人的位子,到底是谁策划了这一切?不顾同袍之情,不顾大敌当前,一门心思的钻进了权势中,忘乎所以。”
“你是在说我?”
严廷誓不相让,回瞪着黄钰,气势丝毫不减。
“说你又如何?”
黄钰一拍桌子,从怀里掏出了虎符,高举着,大声喊道。
“来人啊,给我把严廷一并拿下,以下犯上,目无尊法,妄徒包庇凶手,视为同党,同罪论处。”
“我看谁敢?”
一时间,在场的将士皆都面面相觑,片刻的功夫,便兵分两营。
有的归从黄钰,因为他手里可是拿着虎符。而有的则依附严廷,毕竟他才是率军的将军。双方皆都剑拔弩张,本是同袍弟兄,却也只能万般无奈的刀剑相向。
一瞧这架势,北路军当然是不甘寂寞,于是揭竿而起,抄起家伙,便挺进场中。
当下局势是一片混乱,似乎在下一刻便能爆发一场混战,却在此时听见了一人高呼。
“都给我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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