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妈也期待的看着方诺。
“......不能，还要回那边训练。”
方诺沉吟了一会，最终给出了这么一个回答。
方诺不想多呆一会吗？或许刚才想，但现在不想了。
方守业不再说话，头转向了其他地方。
气氛一时沉凝如铁。
方诺和方守业就像两尊雕塑一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什么也不说。
方妈赶紧说道：“晚上吃了吗？饿了没？想吃什么妈给你做。”
“......炒鸡腿！”
随着方诺开口，这股沉凝的气氛终于被打破了。
方守业板着脸去洗米做饭了，方妈也从冰箱拿出了冻鸡腿准备解冻。
一时间方诺旁边又空荡荡的了。
平时在方妈炒菜的时候方诺都会凑过去帮把手，顺便学点厨艺啥的。但今天方诺没有动。
煮完饭的方守业回到了客厅，站了一会后，打开了电视。
电视上播报的是联邦在太空的最新探索进度，听起来形势很好。
“今天家里进贼了。”方诺看着电视，突然说道。
方守业又些诧异，转头看了方诺一眼。
“那些贼呢？”
“死了。”
方守业瞪大了眼睛，问道：“你杀的？”
“差不多吧。”方诺无所谓的说道。
方守业看着一脸吊儿郎当的方诺，有心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最终他深吸了一口气，问道：“这事你跟你妈说了没？”
“没有。”
“呼，那就好。”
“我又不是傻子。”说出来干嘛，凭白让老妈担心，还要落一顿数落。
方守业感觉心有点疲惫，他想了想，继续问道：“那尸体在哪？你不会把他藏家里了吧？”
方诺翻了个白眼，我有那么蠢吗？
“纠正一点，不是他，是他们。我都已经处理好了。”
方守业嘴巴微张，被震惊的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最终他叹了一口气，笔直的背有了一点弯曲，似乎在这一瞬间又老了几岁。
方守业怎么也没有想到，不过几个月没有教导方诺，方诺就已经变成了这副杀人如草芥的样子。
当初不应该吵的，要是把方诺留下来，他肯定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但是在集训岛那样的地方，是什么让他变成这样的呢？
方守业又想到了当初争吵的起因。
“你需要控制你自己的力量！你的力量已经快要失控了！”
“不！”
现在看来，果然已经失控了吗。
方诺可不知道方守业在短短时间里就已经脑补了这么多，但他总觉得方守业的眼神里有着什么让他讨厌的东西。
“那些蟊贼是兽化人，冲你来的，你最近惹到什么人了吗？别把我妈牵扯进来。”
方守业猛地抬起头，他的表情有些错愕，片刻后又板起了脸，但方诺能感觉到那副面孔下潜藏的愤怒。
“需要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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