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等到渊皇开口,他道:“任远,把卢右的罪名说给他们听听。”
任远得令,一五一十说明了。
任渥听罢,首先惊诧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瞪向了卢右,他痛心疾首道:“舅舅,你怎能如此!”
任远嘴角轻轻一抿,眼中流光溢彩:好戏开始了。
渊皇神色复杂地看了任渥一眼,问:“这件事你不知道吗?”
任渥赶紧道:“父皇明鉴,舅舅远在天川,所行之事,儿臣如何能知道!若不是今日父皇把儿臣宣来这里,儿臣都不知道二弟把舅舅带回来做甚!”
“那你可知道你母亲做了什么?”
解妃身子一颤。
渊皇叹了口气,道:“任远,拿给他看。”
任远照做,一张小小信条被交于任渥手中。
任渥接过,细细看了,千百种思绪在脑海一瞬而过,浮现在脸上的却只是难以置信的痛苦,他当即把那纸条攥在手里,回身对解妃疾呼道:“母亲,您糊涂啊!”
任远冷冷道:“这是卢右被捕时,他的心腹要向解妃娘娘递的求救信。大哥你也看见了,上头白纸黑字清清楚楚,解妃娘娘若是说自己不知情可就无人能信了。”
话音刚落,任渥就铿锵一声:“母亲,这是不是真的,舅舅的罪行您早就知晓?”
解妃看了任渥一眼,心知事情已无法挽回,忙向渊皇连磕几个头,道:“陛下,臣妾知错!臣妾只是顾念卢右是臣妾的胞弟,故而有所听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可臣妾万万没想到他胆大至此!臣妾知罪了,求陛下饶恕!……”
任远轻轻哼笑一声。
渊皇只听着,眼睛微微眯起,没有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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