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朝之后,任开任景将任远围在中间,又一顿好夸,任远听得哈哈大笑,恰在此时,任渥领了几个皇子走了上来,他朝任远微微一笑,道:“恭喜你了,二弟。”
任远轻轻哼笑了一声。
任渥微微蹙眉,他叹了口气,道:“二弟,近日来,你似乎对我有什么意见。若有心事,不妨说出来,倘若我真哪里做得不对,也好改正。”
任远瞥他一眼,草草拱了拱手,拖着调子道:“大哥怎会有不对的地方,人人都说大哥德高望重,宽厚稳妥,我哪里敢对大哥提什么意见。倒是我这次,抢了大哥的先机,把东境那边的事办妥了,盖住大哥的风头,在此,给你赔罪了。”
任渥微微一僵,随即摆手:“二弟这说的什么话,只要能为父皇分忧,功劳落到谁身上都是一样的。再者说,二弟你这次确实做得好,我也为你高兴。”
任远听着,只觉胃中翻涌,恶心至极。
见任远很久都没有回应的意思,任渥道:“二弟,六王叔从天川带回来一匹烈阳赤马,你得闲了,不如来看看,我记得你最喜欢这些的。我看了,那马确实是万中无一的好马,你定会喜欢。”
“马?”任远眼睛一亮。
任渥见状,赶紧应:“不错。”
“哈哈,大哥,难得你顾念着我,可你知道吗,近日我处理一趟国事下来,竟觉得比以往养花戏鸟,看戏赏马有趣多了!”他顿了顿,皮笑肉不笑又加上一句,“只怕以后,我都会扑身在那些政事上面,所以那马,你还是找别人赏吧!”他说罢,也不顾任渥脸色难看,在其他人的簇拥下走远了。
看着任远一行人的背影,任旭安轻哼一声:“给脸不要脸,做出这么点功绩,真把自己当什么东西了。”他说罢,一脸不平地看向任渥。
岂料任渥却悠然笑了笑:“何必动气呢三弟,他既然愿意去涉足那些,就由着他去。也是好的,毕竟……要是在这些事上出了岔子,可就不是什么讨饶撒娇就能过去的问题了。”
任远回去的时候心情大好,看见任梦生,心情就更好了。
任梦生正在院里看书,一双眼睛安安静静垂着,想是没发现他来了。
任远觉得有趣,蹑手蹑脚潜到他身后,然后两只手猛地搭在他肩上,于此同时,大叫一声。
任梦生果然被吓得浑身一个激灵,手里的书啪嗒一声掉地上。
任远得逞了,便哈哈大笑一番,看着任梦生把书拾起来,轻轻放在桌上。
任远笑罢,挨着任梦生坐下,道:“你知道吗,今天父皇夸我啦,不仅他,还有诸大臣,都对我赞赏有加呢!”
他这模样,倒像一个得了赏忍不住炫耀的小孩,任梦生轻轻一笑,点了点头,道:“恭喜你。”
短短三个字,任远听着,竟比今天所有夸赞加起来还令他高兴。这样好的事,又让他忍不住想庆贺一番。他道:“四弟,不若我们去雀湾儿那边好好玩玩儿!”
任远说完,便见任梦生微微一愣,再用几多疑惑的眼神看着他。
他当即想到,他还从来没带任梦生出去玩过,任梦生又怎会知晓雀湾儿是什么地方。
思至此,他笑自己的高兴过头,随即,一股更大的兴致涌上来:正好带任梦生出去玩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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