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册昨晚一直把张三娘当作对手,并未在意她的颜值。眼下张三娘展现出温柔贴心的家居姐姐一面,再看上去也颇有几分神韵。
今天原本是张二郎为孙重进压惊的酒,所以他们几个喝着小酒,很快把话题回到了州县衙门间的各种消息。反倒给了张三娘机会,她小声问:“你们昨晚怎么出的屋?”
曾册坏笑道:“我跟道士师父学过法术,能穿墙而过。”
张三娘半信半疑地问:“你会穿墙?那两个人也会穿墙吗?”
曾册笑道:“我的道术最多能带三个人穿。”
张三娘已经感觉出哪里不对,瞪着曾册道:“真的?那你带我穿墙吧。从这里出去就行。”
曾册番着白眼道:“我这道术只能带男的。”
张三娘转身拉过来何贵道:“那你带他。”
何贵一直听着他俩的对话,这时便一脸贱兮兮地期待着。
曾册道:“他太胖。”
张三娘已被他气得头昏,伸手就来扯曾册的衣领,曾册来不及躲闪只听张三娘“啊呀”一声缩回了手,再看手指上竟被针扎了个小眼,一滴鲜血像个红珠般在浮在细滑的皮肤上。曾册见了一把抓过张三娘的手张嘴就吸受伤的手指。
当年大学时他就这么干过,后来呢,就没有后来了。
众人都望着曾册这幕,宋代再开明,辽宋边境民风再剽悍,这么做也觉得有点过。张三娘急把手抽回。手指上没了那血珠,曾册还凑过来看只是一个极小的针眼,已经不出血了。这时他才发现众人都在看他。曾册本人并不知道大伙为什么都看他,只以为关心张三娘的伤势,道:“不出血了。没事没事。”
张三娘目光复杂地打量着曾册问:“你身上什么古怪?”
曾册道:“学的道术不精,误会误会。”
张三娘问:“还是道术?别人碰不得你么?”
说着张三娘小心地伸手在他胳膊上摸了一把,看看手也没受伤。始终站在曾册身后的孙重进一直留心听着两人的所有的对话,他忽然伸手从曾册衣领上捏出一根针来。张三娘先看到就问:“哎呀,小兄弟,你身上怎么还带着一根针。”
曾册有些慌,挠着后脖子道:“内什么,昨晚缝衣服忘了。”
张三娘关切地问:“哪有男人缝衣服的,你衣服哪破了给我。”
曾册施展他的注意力转移大法,回身问若有所思的孙重进:“辽国今年为什么关榷场呀?”
孙重进已经猜到曾册身上藏针的用途了,他正在猜想曾册如何用针打开铁锁的,被他一问随口答道:“榷场?你问这做甚?”
曾册立即把胡运来他们商队的事讲了一遍,张二郎听罢嘟囔道:“怪不得鞑子商队不走呢,原来如此。”
曾册成功的把众人注意力从自己身上移开,正好开办正事。他问众人:“几位哥哥帮着想想办法。咱不能让鞑子坑大宋人呀。”
曾册这么一说把不相干的事变成了关乎民族荣誉的大事了。于是大伙一起开动脑筋。张三娘道:“还剩下两天半功夫,怕是来不及,早几天的话我就去易州那边探探底了,”
曾册顺竿往上就爬,问:“姐姐对易州很熟么?”
没想到桌上的人全都笑了。何贵道:“三娘她家就是易州的。她那边还有店铺呢。”
曾册心念一动就道:“现在也不迟,我要去易州探探鞑子的底去。”
说罢他看向张三娘,张三娘爽快地说:“好,我陪你去。”
曾册道:“吃完酒就走。”
张三娘白了他一眼点头道:“我回去安排一下家里。”
张三娘起身向孙重进几个道了万福。曾册也起身道:“几位哥哥得罪了,我也先回去准备准备。”
二人匆匆下了楼,约好了会面的地方就分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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