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什么刀客,我是个过路人!“姜平终于开口。
这话虽然说着姜平不是刀客,但就凭着姜平刚才的功夫看来,他只不过使出了九牛一毛的功力,若是认真起来,自己的脑袋恐怕顷刻就会落下。
“多谢大侠,多谢大侠,小的以后一定改过自新,绝不做欺负人的事儿。“猪老三只是为了活命,他可没有永远放弃自己恶霸的身份。
猪老三得了姜平的恩准,便自己离开了这里。
那狗子在原地痛得神色扭曲,嘴角也溢出了鲜血,姜平用一张布料将地上的钱包起,而后递给狗子,后者死死地盯着姜平,不敢接过手来。
“拿着吧,现在我带你去看大夫!“姜平说着将狗子从地上扛了起来放到马背上,狗子不敢多吭一声,他只是摸摸忍着痛,挨到了医馆,而后便昏了过去。
春风堂之前,姜平将狗子抗下,走进了这家医馆,那大夫看见一个乞丐到了医馆之中,顿时有些皱眉,又看了看姜平骑乘的马匹,又不像是没有钱的人家,索性便让姜平将他扛了进来。
待寻脉问诊之后,姜平替狗子付了银钱,又将刚才那包钱放到狗子的床边,而后自行离开。
姜平到这盖城之中来,最多看见的便是烟花柳巷三教九流,这里的人群十分复杂,有的姑娘穿着稍有些暴露的衣服,被人骂着是卖弄风骚。
不过城中大大小小的铺子酒馆样样是修建得大气无比,姜平见周围没有什么普通的住处,便随意找了一家客栈停了脚步,小二见姜平到了客栈前门,立刻喜笑颜开地迎了上来,询问姜平是打尖还是住店,姜平说是住店,小二便将他的马牵到了客栈后头的马厩之中。
许多人看了他这匹马之后眼神一动,似乎看出了这不是一匹普通的马,姜平的马是看着如同好马,实际上乃是脚力惊人的宝马,有不露相之说,而众人看一匹马首先看的是那马的毛色种种,一眼看着姜平的马又不是上好之象,而仔细一看又从这马蹄和毛色之中看出了些许异常。
“客官要住什么样儿的房间,咱们这里有天地人三种,天字号一日一两银子,地子号一日五个银角子,人字号一日三个银角子,客观看您面带贵气,不如就住在咱们这儿的天字号,绝对不必比那些王公贵族的家中差。“那掌柜的给姜平说了说这客栈中的房间是如何如何,而后姜平再观望一圈,只见每个房间上都写了一些字,分别的便是那天地人三种不同的房间。
姜平想了想自己还有多少钱,只能要了一间人字号,不过掌柜的并没有显露出讥讽之色,在他眼中一分一厘都是进项哪里有差别,让伙计的安排姜平到了房中,过了不久,姜平便从人字号的房中走了出来,他锁在的人字号之所以只收三个银角子,乃是因为房中地方狭小,而且没有窗户,墙上几个通风的洞,说不定夏天还会漏雨不过现在住在这儿并没有什么坏处,姜平也就能够对付下来。
他锁了门从角落中走出,拿着随身的包袱点了两个小菜。
可到了上菜的时候竟然上了满桌的大鱼大肉,姜平只以为是小二弄错了,让他把这些菜品都换下去,小二一脸为难,不知道该如何跟姜平说,只是磕磕巴巴地说姜平的确点了这么多菜,不过已经有人帮姜平结过账了。
那小二的身后走来一位身穿丝绸的男人,大腹便便,不过面带福相,他走到姜平的身旁说道:“刚才我听小哥你的声音有些亲切,让我想起了我的老家,我想请你吃个饭,也不需要你破费,只是咱们聊一聊而已!“
姜平摇摇头说道:“我看还是罢了吧,无功不受禄,让我吃您的饭,我又不能帮到您什么,我只吃我点的菜。“
那男人哈哈一笑:“我看少侠多虑了,一个人在外,多交些朋友好过一个人四处受人坑骗,若是你有什么忙能让在下帮到的,我胡某定然帮你。“
姜平听出这人话中有话,拿起自己的包袱便离开了客栈,此时那胡某脸色一变,阴狠地笑了起来,而后在小二耳边耳语几句,似乎有什么阴谋。
姜平找到住处后又骑马回到刚才带狗子去的那个医馆,只听大夫说狗子已经走远了,而他询问大夫这狗子平日里都在什么地方出没,那大夫并不清楚,只是说一般乞丐都在城西的几处瓦舍下过活,那里来来往的人多,也能够讨到饭吃,至少不至于饿死。
听罢之后,姜平驾马到了城西,只听到嘈杂的声音传来,瓦舍的各处要么是人伴随着丝竹声歌唱,要么是有人嘴里吐出两个荤段子引得众人哈哈大笑,姜平四处寻找那狗子的身影,只见这些地方乞丐十分多,看见他的到来就一直将破碗朝着姜平神来,眼中充满了乞怜之色。
姜平摸了摸身上的钱袋,将找出的零钱都给了那些可怜的孩子,自己的钱已经见底了,可是越来越多的孩子见姜平是个能够拔毛的鸡,顿时蜂蛹而上,无奈之下,姜平只能夺路离开,而巷子之中正有几人正在盯视着姜平的背影,谋划着如何来截住他。
待到了一处较为空旷的地方,姜平将东西整理整理,便发现远处有个棚子,哪里躺着许多病殃殃的人们,姜平似乎察觉到这些人看起来和狗子有些相似,便走进一看,这些人之间散发着一种难闻的气味,姜平将马拴在门外,只听见里边不时呻吟的人们,他们似乎处在病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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