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办法?”姜平突然望向敖烈,只见他还是躺在地上,一副享受着当下悠闲的样子。
“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别着急,好戏还没开始呢!”敖烈望着墙壁上的通风口,日头正要落下,夜晚即将来临。
铁匠们身上的毒素暂时被压制住了,之前有兄弟在东方取水时丢了性命,所以后来去取水的兄弟改走反方向,也就是朝着西方去取水。
有了干净的水源,最大的危机暂时被消除,已经累了一天一夜的徐大夫终于坐下歇息了片刻,他的额头上还是未干的汗水。
旁人拿来一个水袋,将之递给了徐大夫,后者将水袋拿来,嗅了嗅其中的味道,察觉并没有异常,又将水袋递了回去。
他解下腰间的葫芦,里边儿装着药酒,他并不酗酒,这药酒是提神用的,此时疲惫的身躯光是靠喝水是打不起精神来的。
长时间的专注使得他疲态尽显,此刻坐在椅子上,长舒了一口气。
“徐大夫,您也累了一天了,该歇着了!”一个小卒说道,现在要做的就是熬药然后喂众人喝下,但是与妖**战并不算什么,但它们若是破了城墙危害可就大了,一日能闯进一只妖兽,合理能够捕杀,若是日积月累下来,这边城的防线可就成了虚设。
击垮城墙是它们最有效的进攻方式,自从上次大战之后,妖族隐匿声息,它们从南荒打到中州,正在响应四方的妖族一同攻向中州,只待所有的妖族调息完毕,就是他们攻入中州的时刻。
“唉!”徐大夫年纪不小,经受这样的劳累,疲态尽显。
他被安置在一处厢房之中,那里是接待上一级的将领所准备的房间。
崇山正在自己的房中打坐,他连续三天三夜没有休息,只能依靠打坐来使得自己保持清醒,所有的人都如同一根紧绷的弦,不知道什么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夜空之中,远方燃起了狼烟,在夜里,狼烟并不惹眼,边城之中,夜里通常用鼓声和号声来传讯,几乎没有人会用狼烟在夜里传讯。
边城的据点每隔十里设置一处,据此地十里的两处狼烟纷纷点燃。
被放出的囚犯多是没有吃饱的,他们本来就想靠着在囚牢里好过日子,在囚牢之外,他们受富人欺压,没有自己的土地,还有一些是被流放来到边城的,身份特殊,不过合在一起,只要没人说,大家也不知道谁是从哪儿来的。
“还让不让人活了,吃不饱也让人干活,都后半夜了,我们这点儿衣服怎么熬!”一个人咋嘟嘟囔囔嘀咕着。
他们大多靠着石块休息,一人没有做活,大家都停了下来。
而守着他们的兵卒也知道他们没有工匠的帮助,光靠石块只能修好最底下的破洞,而现在面前还有一头巨大的穿山甲横在面前,他们光是将之拖到城墙内就已经用了全力,现在浑身上下也没什么力气了。
“不是我们崇山统领要你们连夜修好,而是上头的命令,我们不遵守军令,只有掉脑袋的份,诸位还是快起来,速速将破洞填好!”小卒好言相劝。
然而其余的人并不吃这一套,他们依旧坐在地上。
“那,那是什么?”其中一个老者说道,他指着远方的天空,似乎有白色的烟雾飘上高空。
“狼烟!”囚犯中的一人说道。
小卒心下一惊,怎么会在半夜点燃狼烟。
“快回去禀报崇山,那据点一定已经失手了,妖族今夜动手!”囚犯中一个身形魁梧的男人说道。
别人说他或许不行,但这个男人是被流放来的,他原本是中州皇城中的侍卫,因为触怒了达官贵族,被流放到边城来,他的修为并不低,只是若有半分反抗,他的家人都会遭殃。
“可是你们要是逃了,我就没命了!”小卒皱眉,将这些犯人私自放出,他没有这个胆子。
男人呵斥道:“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担心自己的小命,边境失守,中州也会遭殃,到时候你能保住这条小命吗!”
那小卒权衡一二,心头斗争起来,最终他叹息一声,骑上马匹,迅速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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