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坚倒道:“没怎么,随便问问。”
这个时候,独孤伽罗想到了以往的一些事,她非常认真的道:“我和你,你在做有些事情的时候,一定要考虑咱们女儿。他这些年不容易,你可不能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情来。”
“这我都知道,你到底在什么。那是咱们的女儿,我就算再怎么,也不会那样,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杨坚回答的很认真,真的很认真。
看到丈夫认真的模样,她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的担心有些多余,所以她紧接着道:“我也不是在担心啥,还不是怕你做事不过脑子,怕你做错了事。”
对于这一问,杨坚觉得好生没意思。他觉得他的夫人在考自己,对自己一点都不友好。
“夫人,你看你这话的。我都已经执掌国政这么长时间,怎么可能还会犯那样的错误,你这真的是想得太多了。”
听着杨坚的话,独孤伽罗有一次笑了。
“我也希望是我想的太多。可是你这个人,别人不知道,我还是知道的。有时候你为了做成一些事是多么的不择手段,这一点我还是清楚的。我再和你一次,我不管你想要什么,你都要保护好咱们的女儿,你明白不。”
“我知道了,夫人,你就放心好了。”杨坚道。
“好了,差不多了,就这样。”
完这句话,独孤伽罗就离开了。
看到夫人离开,杨坚也转身离开,回到了自己的书房。
回到书房的杨坚,摊开一张纸,开始在上面涂涂画画。
本来以为他是要写些什么,没想到伴随着他的笔起笔落,在那张纸上,一点点显示出一幅画来。
画的是什么,应该是万里河山图。
有道是心中想什么这笔下就会出现什么。看这幅画的样子,看起来,在刚才,杨坚的心中是一幅山河图。
一炷香的功夫,这幅山河图,基本上就算勾勒完成,剩下的就是修修剪剪,就是慢慢添枝接叶。
换笔了,在画完轮廓后,杨坚从笔架上取出了另外一支笔。
在做一些事情的时候,恰当的换笔,也很重要。
换了笔,便继续画了下去。又是两炷香的功夫,这幅画才算是真的完成。
不是已经描好边了,怎么还能用这么长的时间。也正常,蛮正常的。一般来,构思、描图,确实是比较困难,因为要思考,要想怎么让画出来的画好看。但其实,作画最难得并不是构思、描图,而是之后的精修。构思、描图,固然很难,但是和精修相比,却也是不值一提。
精修考虑的虽然不再是如何画好看,但在这里要考虑的却是如何让这幅画展现出来的更加自然,更加唯美。落下的每一笔,到了此刻是不能在改的了。这也是与构思、描图最大的区别。描图错了,可以在后续的精修中改正,而精修过后,就再也不能着笔。
单凭这个,其难度也便已经胜过构思、描图数倍。
既然主要的已经有了,剩下的细枝末节,就算不提,也没有多大的关系。
画完图以后,杨坚站在书案前,久久的站了很长时间。不过,在看了很长时间以后,他不是把自己辛苦这么长时间画好的图给收好,而是一把撕掉。
撕掉,这就有点过分了。虽,这是你的劳动成果,但也不能这样糟蹋不是。不过,这画再怎么人家的。甭撕了,就算一把火烧了又怎样。
“画是好画,只是不合时宜。”
撕完画以后,杨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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