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安使劲推他:“混蛋!”
路辰扣她的腰,把她往床上压,大掌已然抠住她光滑背上胳人的暗扣,他眉目阴沉,自说自话:“你不喜欢齐桥来你这。”
“你放开我!”
他不理,径自吻她逐渐裸露的肩头,掌上力道不松,抓着她急促的心跳:“怀安,你不怕我有密码。”
怀安不敢听他的声音,那声音粗糙的划过她胸口。
“你吃我送的饭。”
怀安被身体刺激的眼中泛泪。
他的手愈发放肆,来到她小腹往下。
怀安猛睁眼:“路辰――!”
男人手上狠狠一进:“你给我留门,你气我说我们没有关系。”
她的眉头,她的眼泪,他腹中怒火攻心。
她把自己养的真好,皮肤细腻,身体柔软,松紧有度。
怀安弓起身,细嫩的腿挽在他臂弯,代替了手臂。
路辰额头冒汗,他贴着怀安的耳朵:“放松。”
怀安咬唇骂:“畜牲。”
最原始的身体线条,从这句开始,像潜入水塘的蛇,慢慢浮动。
怀安大口呼吸:“别!”
路辰贴在她身上,顽劣非常,他嗓音低沉,说:“怀安,我最喜欢你现在的样子,软弱、无能,眼里心里身体里,全部都是我。”
怀安闭上眼,不自觉的流泪,出口的声音已无力至极,她双眼迷蒙,喃喃说:“闭嘴。”
那声音细的,没说一样。
路辰拿手抹她眼角的泪,眼底一片黑暗,他一字一顿:“怀安,你要永远记得我。”
再醒来时,路辰已经走了。
枕侧空荡温凉,床头放着一只小小的黑色丝绒的礼盒,一张折起得纸安静的躺在上面。
怀安洗了个澡,仰起头淋着热水,像一尊蜡像,僵硬,混沌,脑中一片空白。
她曾经想,先立了业,再成家。可这个男人,像鬼魂一样,阴森森的出现了,强势又霸道,让人不能抗拒。
可是他们注定没有缘分,有些事情,从一开始就知道是福是祸。
怀安赤着脚走出浴室,脚下的地毯毛绒绒的,呵着她脚心。她盯着一只小小的正方形,双目失神。
那是一个开了封没有使用的套子,而他们昨天,却做了很多很多次,甚至,洗澡时还能感觉到温热液体从体内缓缓流出的微小触觉。
门铃急促响起:“怀安!”
被叫了名字的女人猛一抬头,左臂猝不及防,被剪刀划出一条细口。
千卿。
怀安跑过去开门,却被目之所及处吓到浑身一僵。
千卿裙上沾血,虽然身体发抖,却看得出她已在强自镇定。
她说:“怀安,普洱摔断胳膊了,跟我一起去趟医院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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