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看到谢方这么快就把诗写了出来,赵娴一是吃惊,二是气恼。
“呵呵,我这还有两首。”
“英雄气概美人风,铁骨冰心有孰同。守素耐寒知己少,一生惟与雪交融。”
“天寒岁暮客魂销,梦绕西湖第六桥。我似梅花梅似我,一般孤癖共无聊。”
听到谢方又一连念诵出两手咏梅诗,赵娴此时仿佛变成了斗败的孔雀,“哼,不理你们了!”,拿起桌上的画作,转身便走。
等赵娴回到屋里,正在气头上,丫鬟小菊看小姐这样,便站在一边,不敢多问,而赵娴正要把手中的画作撕掉,此时又看到谢方写的那首诗:“一生知己是梅花,魂梦相依萼绿华。别有闲情逸韵在,水窗烟月影横斜。”
赵娴不知想起了什么,在那呆呆发愣,脸上此时竟还带有笑意,小菊站在一旁,实在是摸不着头脑。
不说赵娴,再说赵方,见赵娴不辞而别,有些不自然,“我这个孙女让我给宠坏了,让各位见笑了、见笑了。”
“赵方元帅是湖南人,这赵娴也果然有些辣妹子的性格,率性可爱啊。”谢方心中说道。
四个人又聊了一会,许衡见赵方脸上有些疲态,便要告辞,赵方因为还有公务要处理,便不挽留,只说明日让三人再过来,许衡答应明日过来复诊,便告辞了。
赵方把三人送出客厅,望着三人的背影,不住的点头。
不说许衡三人,单说赵方,这天晚上赵葵办事回来,因为这几天赵范去了随州,赵方便把今天的许衡过来的事情详细跟赵葵说了。
开始讲许衡看病的时候,赵葵只是点头,讲到张平出身的时候,赵葵明显有了兴致,等说道谢方的那番言语,赵葵也吃惊不小,说道最后谢方写的三首诗,赵葵哈哈笑了起来。
“爹爹,此子了得啊,儿子开始只以为谢方只有些医术,没想到此子见识、文采也都了得,加以时日,此子不可轻视啊!”
“是啊,为父年轻时,辛公与为父议论,说为父‘观其议论,必豪杰士也,此不可失。’我看此子也当得起这样的评价!”
“爹爹,是不是言重了?”赵葵此时惊愕的说道。
“都说文如其人,不说别的,单说那三首诗,我看你也未必做的出来吧。”赵方笑着说道。
“这个?儿子目前还做不出来。”赵葵有些羞愧的说道。
“呵呵,葵儿你和范儿这些年在为父身边历练,也算人中翘楚了,不过范儿遇事过于犹豫,而你又过于急躁。谢方的恩师许衡,我今天与之相谈甚欢,此人办事老成,又是进士出身,我想请他教导你们,你看如何?”
“听爹爹吩咐便是。”听父亲这么说,赵葵点头说道。
辞别父亲,赵葵来到后院,想起今天的事情,叫来赵娴的贴身丫鬟小菊,询问赵娴今日的情况,“启禀主君,小姐今天从元帅房中出来,便没有出门,一个人在房中生闷气,有时画画梅花,更多的时候是看着拿进来的那副画出神,嘴里念叨些东西,奴婢也听不清楚。”
“她没有嚷着出去?”赵葵问道。
“没有,小姐一下午都呆在房间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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