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听罢,怔呆了一会,还是将信将疑,吩咐传令焦廷贵来。不一会,焦廷贵来见元帅,说:“元帅在上,呼唤小将有何差遣”元帅说:“焦廷贵,你说熟识西辽路途,故本帅点你为向导官。你因何不走西辽邦,来单单国是何缘故”焦廷贵闻言,吃了一惊。想一会,呆一时,叫声:“元帅,这话那里来的”元帅说:“今日石将军出战,秃天虎说此处不是西辽,乃是单单国。这便如何”焦廷贵说:“元帅不要信他,这番奴自知杀我们不过,故虚言哄弄的。”元帅喝道:“胡说你走差了别国,还说强言,欺着本帅”焦廷贵说:“元帅,小将实认得路途,明明白白,那有此事若果走差别处,小将理当军法。”这焦廷贵一口咬定不差,元帅听得心中疑疑惑惑,说:“且罢了,待本帅来朝亲自出马,便知明白了。”吩咐是夜埋锅造饭。”
“到来日天明,有小军报上元帅说:“番将秃天虎坐名要焦廷贵出马。”元帅喝声:“再去打听!”自己连忙穿过黄金甲,戴上紫金盔,上了现月龙驹马,手执定唐金刀,气宇轩昂,真好一位少年英雄!扶助宋室江山,乃社稷所重之臣。点了五千人马,带了四虎英雄,分为左右,随后有铁甲步军五百。三声炮响,冲关而出,旗幡招展,来至关处,队伍摆开。秃大虎一见来将,比众不同,真乃威风凛凛,杀气森森,便把枪一摆,喝声:“来将通上名来!”狄元帅说:“本帅乃大宋天子驾下、敕封平西元帅狄青是也。你可是秃天虎么?””
这天下午,看完病人,谢方正在医馆朗读许衡的《五虎平西演义》,许衡、张平、赵与莒俱在,谢方读诵的正起劲,就听外面有人说道:“阿弥陀佛,仲达在这做的好大事,哈哈!”
谢方一听声音是道悦,大喜,忙和张平到门口恭迎,来到门口,见除了道悦,旁边还站着一个道人,那道人年纪与和尚相仿,身高七尺,清瘦挺拔,这与胖大的道悦和尚形成鲜明的对比,因此两人站在一起,回头率是相当高的。
谢方看了一眼道士的眼睛,同样的含蓄内敛,知道此人必是内家高手,便不敢轻视,忙把二人请到院中坐下,急忙把叶家山上最好的清茶沏上,顿时屋内茶香四溢,这二人也不怕水热,一口饮下,谢方连倒三杯,二人接连饮下,连夸好茶。
“你这和尚,满口胡话,我就一看病的郎中,怎说我做的好大事?”许衡笑着说道。
“仲达,这你就不知了,都说文章千古事,岂不是最大的事,你可知道你的《说岳全传》、《济公传》现在在外面有多火,我这次去北方游历,都看到有读书人在看,更有勾栏里面的人在评说岳元帅、俺师兄的故事,虽然你用了化名,但你的底细我知道,哈哈!”道悦朗声笑道。
听他这么说,许衡也是满脸带笑,又说道:“光顾着说笑了,请教你旁边的这位仙长道号?”
“这是彭耜道长,俺这次去北方准备去会会那丘处机,可谁知这道人弟子却说其正在闭关,概不见客,俺扑了个空,有些兴致索然,可谁知南下途中偶遇彭耜道长,我二人一见如故,因此便结伴同行。不过我看那丘处机还是偏向蒙古人的,那蒙古人虽然现在气盛,但我看真要他们得了天下,不是好事,这点啊我跟道长见解相同。后来路径这绍兴府,便来讨你的酒喝了。这彭耜道长虽声明不显,但可是白玉蟾仙长的得意弟子,你可要好好招待,呵呵。”
“乖乖,原来这道人竟是白玉蟾的弟子,赫赫有名的南七真最后一位啊,失敬失敬!”谢方心中惊道。不管谢方,许衡一方面让谢方摆酒,另一方面让张平、赵与莒出去多买些吃食,要好好招待二人,谢方见那彭耜见过众人后,对那赵与莒多看几眼,便知道这道人必定懂些观人望气的法门。
忙了一会,酒肉都摆上,谢方见这和尚道士果然是一路,酒肉来者不拒,而那道人虽然显得瘦小,酒量却比和尚还大,一斤酒喝下来,面不改色,“好酒,这酒贫道是第一次喝到,凛冽异常,果然是沾了道悦和尚的光了,哈哈!”道人笑着说道。
“道长放心,这酒是俺爹的一个朋友所酿,道长喜欢,多逗留几日,我和张平多搬些过来孝敬你们便是。”谢方说道。
“道友,不要小这此子,今天喝的茶叶和酒,我看八成就是这小子弄出来的,他的说法只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对了谢方,请教你旁边的这位少年是?”道悦指着谢方身边的赵与莒问道。
“嗯,这是俺和张平结拜的赵与莒大哥,太祖的后代。”说着张平便把如何与赵与莒相识、和张平与其结拜的事情说了,道悦和彭耜听了,不住的点头。
“想当年太祖凭借一根盘龙棍,马上步下,打下这万里江山,不想其后人却落的如此田地,不能不让人唏嘘啊!”道悦和尚说道。
“呵呵,和尚你说笑了,我看这赵与莒虽然现在沦落民间,但他日必有高升之日,想当年刘邦不过一亭长,那刘备也不过是卖草鞋的,可见英雄不问出身,更何况是太祖的后人了!再说我看谢方和张平也都是将相之才了,果然是风云际会,难得难得,哈哈!”这时彭耜说道。
“道人刚才说的话当真?”道悦听彭耜这样说,有些疑惑的问道。
“哈哈,是贫道酒后失语了,刚才说的都是醉话!”那彭耜见道悦相问,似乎现在还不方便多说,便借酒醉搪塞了过去。
见道人这样,道悦便不再多说,众人便又喝起酒来。
等酒喝的差不多了,和尚道人便在许衡处住下,谢方三人便结伴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张平说道:“俺看今天来的道人有些手段,没准说的是真的,咱们三兄弟,以后肯定能够跟着大哥好好干一番事业。”
“三弟,我看是那道人酒后多言了,未必当真,不过日后真要有机会,咱们一定干番事业出来!”赵与莒说道,谢方此时见他,虽然这么说,但却有掩不住的激动。
“嗯,大哥说的对,我命由我不由天,不管和尚怎么说,咱们日后一定加倍努力,不枉咱们结拜一场,嘿嘿!”谢方说道,三人边说边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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