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等了一会儿,张平便拿着药回来了,谢方接过药,让那赵与莒领着去厨房煎药,等药煎好,让赵与莒伺候母亲先喝掉一半,剩下的晚上再喝。
“伯母,你这个病是劳累受凉所致,因此这几日先不要过多活动,静养为上。”谢方嘱咐道。
“嗯,娘娘,谢方兄弟说的对,那些活你先不用管,我和与芮帮你干就是了。”
“真是苦了你们俩,谢方小兄弟你们不知道,我这俩孩子爹爹死的早,家里又没什么积蓄,他舅父家里也不富裕,我呀就帮人干些替人浆洗、缝补衣服的活,贴补家用,我真要是不能干了,这俩孩子还怎么活啊!”说道这,全氏又要落泪。
见她这样,谢方、张平连忙安慰,嘱咐她保重身体,经众人劝说,那全氏才心情好些,赵与芮伺候母亲躺着休息,众人便出来了。
谢方见事情已经办完,便要告辞,说明天再来,那全保长要去拿钱给张平,被张平给推辞掉,谢方和张平便出门了。
等到了门口,谢方又嘱咐赵与芮关于吃药、休息的一些注意事项,那赵与芮一直把二人送出很远,才回去。
“石头,我看你对这赵兄弟的事情很上心啊,你说说为啥?”张平有些不解的问道。
“哎,你没看这赵兄弟也挺可怜的,听他母亲话里面的意思,赵兄弟的父亲早忙,如今寄居在舅父家里,我看他舅父人还不错,不过他舅母人不行,赵兄弟平时肯定受了不少气啊!”谢方说道。
“是啊,寄人篱下的日子肯定不好过,不过我看那赵家兄弟长大肯定是能担当的汉子,咱们现在能帮就帮吧!”张平说道。
见他这么说,谢方很高兴,心说这小子如今也有些见识,不错,不错,“嗯,咱们明天再过去看看,我估计药得吃十天左右才见好,这抓药的费用,咱俩出了,你看如何。”谢方笑着说道。
张平没多考虑便答应了,二人回到家里,正好赶上吃饭,谢方简要的把今天的事情跟父母、王氏说了,“是啊,咱们两家的日子虽然好了,但毕竟是受过苦的,能帮就帮吧。”此时胡氏、王氏说道。
见母亲都这么说,谢方和张平都点点头,吃完饭,谢方和张平该看书的看书、该练功的练功,各自忙碌去了。
说起这赵与莒,谢方记忆中应该是开禧元年正月出生,今年虚岁十四,比谢方和张平大三岁。他出生于绍兴府山阴县虹桥家中,虽是赵匡胤之子赵德昭的十世孙,但现在的皇帝却并非由赵德昭这一脉后人继承,因此到赵与莒父亲赵希瓐这一代已与皇室血缘十分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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