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没什么,只是感叹,你我当初在颍川相遇时,奉孝就曾断言,江东霸王勇则勇已,然过刚易折,必死于阵前,没想到,一语成箴呐。”
郭嘉闻言一怔,没想到事情过去几年,吴双还记得,
“唉,郭嘉当时的狂悖之论,没想到主公仍然记得,只可惜江东霸王,没有战死阵前,却遭人暗算于田猎之时。”
吴双微微皱眉道,
“奉孝,你不觉得,孙伯符死得太过蹊跷吗?”
“嗯,不仅过于蹊跷,而且太不是时候,哪怕再迟上一两日,待我方使者与孙策达成协议也好。再者,孙策武艺高强,与主公一战足见其勇猛,在江东境内,能够刺杀孙策成功的人,实力不可觑。”
“不错,所以我觉得孙策之死,不简单。”吴双沉吟片刻,吩咐道,“我与孙策好歹相识一场,对其也颇为敬佩,今孙策意外身故,我们当前往吊唁。奉孝,你与我同去,一探究竟。”
。。。
濡须口离建业不过两日路程,吴双带着郭嘉与甘宁以及亲卫百人赶到建业之时,建业城依然全城戴孝,为孙策祭奠。
听闻吴双前来吊唁,江东众臣态度不一,但大多认为吴双要为孙策的死负责,要不是吴双进攻江东,孙策就不必出战,也不会战败之后去打猎散心,而被人暗算。
只是这种牵强的理由,他们自己也不好意思出口,毕竟吴双是堂堂正正的击败了孙策的,所以吴双进了祭奠厅,江东众臣也只能用目光将吴双杀个几百遍而已。
祭奠完毕,吴双见到了孙策的继任者,孙权。
此时的孙权已经是个十八九岁的美男子,皓齿明眸,气度华贵,言谈之间有着世家子弟的风度,虽然声音仍显稚嫩,但眼中神光内敛,倒像个胸有城府的少主了。
“亡兄不幸遭难,鄱阳候亲自前来吊唁,孙权代表江东子弟谢过鄱阳候。”
孙策一死,孙权不得不担当起统领江东事务的责任,言语之间虽有悲伤,但已然是一副江东之主的模样。
“我有幸与伯符将军交锋,钦佩于伯符将军武艺高强,真是坦荡男儿,怎么会突然之间遭人暗算?以伯符将军的武艺,寻常人定无机可乘。”
吴双心中疑惑,还是问起了此事。
孙权轻叹口气道,“亡兄为人豪爽,战必冲锋于阵前,不顾安危,孙权也提醒过亡兄,只是,还来不及改变,亡兄便已遭难。
随同亡兄去打猎的亲卫仅有十数人,据回来的几个亲卫,伏击亡兄的人有数十人,武功高强且招式诡异,原本,以亡兄的本事,便是数十人也近不得身,但那些伏击之人手段卑劣,以药粉暗器偷袭,亡兄被药粉迷了眼,不幸被暗器击中,谁知那暗器上早已涂抹了剧毒,亡兄重伤回建业时,已经无力回。。。”
孙权缓缓的将事情经过道了出来。
吴双问道,“可有击杀或抓获到偷袭之人?”
“没有,偷袭之人身法诡异,善于逃遁,而且当场被击杀者,尸体化为血水,无从辨认,亲卫拼了命抓住一个活口,也被他吞下早藏匿在口中的毒药,毒发身亡。”
吴双思忖片刻道,“吴双尚有一些疑问,能否当面问问当时回来的亲卫?”
孙权有些诧异,没想到吴双如此关系兄长的死因,便道,“当然可以。”便唤了那亲卫进来话。
那亲卫护卫不力,脸上仍有悲戚之色,可见对孙策的感情颇深,吴双问道,
“伯符将军乃是被伏击之人以暗器击中,那暗器可否给我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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