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帮帮我,酬金给多少都行。”眼前这女子体态有些臃肿,穿着红色裙子,脸型也有些胖,长相并不好看,约摸四十岁的样子,他是为了她的儿子找我们的。
“您可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小晶他上个月出去玩的时候失联了,过了好几天才回来,回来之后就和之前不太一样了。似乎聪明了许多。好几次考试都是第一名,他以前成绩都很差。也不爱看书,可现在很喜欢就看书,读的也是我们都不懂的东西。”
“孩子学习态度转好,这不是好事吗?”
“如果只是这个我也不会找你们了。他很少和我们讲话了,我们都有些看不懂他了,感觉他和以前的小晶不是一个人。我感觉他可能是被鬼附身了。”
“我可以看看你儿子吗?”
“小晶,过来给哥哥姐姐看看。”女人上了楼,对着一个房间喊道。
门开了,一个少年走了出来,******,白净的脸庞,一身睡衣。手里还拿着一本书,是卢梭的《社会契约论》,我有些诧异,他怎么会对这种书感兴趣。像他这样年纪的男孩都是打游戏玩篮球的。
“你喜欢看书?平时和朋友玩吗?”
“也玩一会儿,不过很少跟他们玩,没什么意思。我不想和他们玩。”
“你看,他回来之后就是这样子。只是看书,几乎不和朋友在一起玩了,虽然说学习重要,但是这么下去没有朋友死读书会把他读傻的。”
“抱歉,我先去一下卫生间啊”
“好的,卫生间在那。”
我看了看周围,感受不到任何的灵气。趁他们不注意双手结印,默念咒语开动天眼,什么也没有,那个少年身上也没有其他灵体。
“阿姨,我刚才看了一下,周围没有什么问题,可能是您自己有些过于敏感了吧,他应该是心理有些变化。看起来没有什么异常。我和他单独聊一会吧。”
“那你们聊吧,我真还有些事要忙。小晶,和哥哥他们好好聊啊。”说完便走了。
我们和他聊了很长一会儿,发现他对于社会学懂得很多,对于一些社会问题提到的观点也很是新颖。我平时也看一些这方面的书,勉强能跟上他的话题,应和着几句,而老姐就干脆在一旁抱着猫玩手机边吃苹果边看视频了。
“我看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今天就聊到这里吧,交个朋友吧,下次有机会再聊。”
“嗯……好吧。”他犹豫了一下,答应了。我们随即起身和他道别回家。
“真是佩服你,竟然可以和他聊一个多小时,还是那种极端无聊的事情,你还和他做朋友,你也是够了。”
“哈哈,我也是平时看的比较多,才能应付过来,你都已经在玩手机了,我当然得和他说话,不然大家玩各自的,都不说话,气氛得有多尴尬。”我无奈地笑着说。
“好吧好吧,我要睡觉了,明天周六,我还要出去玩呢。那女人神经过敏吧,疑神疑鬼的,白去了一趟。”老姐挪愉道。然后便去了房间,讨了衣服去卫生间洗澡去了。过了许久,她招呼我她洗好了,我也收拾衣服进去简单地洗了一下。
洗过澡回到房间,小薰跑过来,把我拉过去,说要和她们玩牌,我诧异着三个人怎么玩牌?玩斗牛?我不会玩牌啊。果然,因为我对游戏一无所知,结果输的她们都不想和我玩了。
“下面插播一则通知:最近多位市民报警称本市附近出现多个可疑的不明生物,造成多位市民受伤,警方已经介入调查,望广大市民群众夜间尽量不要单独出行。尽量远离避开可疑人物,注意自身安全。”
周六,和朋友撸串,玩了几个小时,直到九点多才回家,路上行人已经不多了,差不多都回家躲空调房里快活了。附近树林里不时传来虫子和蛙鸣。有个人从那边的公园里走了出来,绿灯亮了,他走到马路中央,被一辆卡车撞飞了,躺在地上,卡车从他身上轧过去,卡车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径直开走了。男子在路中央坐了起来,身子摆动了几下,站了起来,若无其事的走了。我被这一幕惊呆了,这世上还有这等奇人。被车又是撞又是轧,竟然还没事。我过了马路,他已不见踪影,一只鸟从那边的树上飞走了。
回到家,我简单洗了一下澡就睡觉了,明天还要去医院上班呢。
“听说精神科来了一个小孩子挺可怜的,他老是说同学是外星人。长得和恐龙一样。”上午没什么事情,王医生和我聊天。
“哦?”
“看他样子好像是被吓成那样子的。说话声音都打颤,一提到他那同学情绪就失控了。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该不会是脏东西吧,你对这神头鬼脸的东西熟,要不去看看什么路子,他们神经科的实习小姑娘有些怕。”
“好吧好吧,你莫不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我看你不止一次和人家搭讪了。”
“你说什么啊,不要说出来啊。”
“那边单独坐着的那个就是那孩子了。平时还好,只是不要提他同学的事情。否则情绪就会失控。”实习护士说。
“你还记得他说的那个同学叫什么名字吗?”
“好像叫什么罗晶晶。”这名字有些耳熟啊,那个女人不是喊自己的儿子小晶吗,不会是一个巧合吧。
“我可以单独和他聊一会儿吗?”
“没有主任和院长允许您不能去看。他太危险了,万一情绪失控伤害到您怎么办?我没法交代啊。”
“那不为难你了,我自己和院长他们说吧。”
到了院长办公室,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他犹豫了一下,答应了。但要求我不要过于刺激他导致病情恶化了。
“他真的是恐龙变的啊,你们要相信我。”
“你还记得他长得什么样子吗?”
“我上厕所时看到他在几个恐龙一样的脸的人在说话,他们的嘴和鸟差不多,没有头发,手像是爪子。穿着和我们一样的衣服,他们说什么我也听不懂。我说的,他们都不信,还非要说我有问题。”在和我接触了一个小时后他总算是可以平静地回答我的问话了。
“好吧,我信你的话。只是现在我有事情了,下次再来和你聊天好不好。”
“嗯,好吧,其实这里的医生也说他们相信我的话。不过我觉得他们根本就不信,他们只是装的。”
“嗯,这我知道。”我说罢,便离开了精神科。
“求求你,救救我孩子吧。”她用近乎恳切的语气抽泣着央求我。
“说具体一些。”我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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