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雪婴捏紧双手，他什么都不能做，因为自己无法动弹。
可是在这个时候，自己理应很愤怒才是，但没有。
他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
小雅也是这样，沈星梦也是这样。
或许是在她的哥哥沈城东陨落的时候，她唯一的亲人陨落了，那个时候她就只剩下天道院的朋友了。
可现在没有人能够救得了他。
道字印记破碎了。
龙四没有惨叫，陨落得很安静，他彻底死亡之前的表情有些不甘心。
“靠，我终将是没有成为一个九品炼药师……”
伴随着这一句话，凤雪婴彻底的感受不到一点点龙四的气息。
包括生命玉简。
是自己没有经过他们同意就带着虚灵戒指的几人来到这里的，凤雪婴有些后悔。
这就是生命！
“对不起，我害了你！”，凤雪婴有些歉意。
道歉，对一个女子？
他感觉唯一能够让自己道歉的女子，也就是凤舞一个人而已了。
可惜不是。
自己绝对不会对小雅道歉，因为他们已经是一个人了。
不需要多说什么。
“没什么，死亡并不可怕，只是我这一辈子都要结束了，还没有玩够呢！”沈星梦撇撇嘴，有了一些可爱。
李时锐怕是永远想不到，这个大师姐也会有小姑娘的一面呢！
这个时候她美丽动人，反正自己自己是无法对这么一个动人的女子下手的。
“喂，你怎么也不对我说一声对不起？”，小雅插着腰。
气氛很轻松呢，她居然不害怕。
凤雪婴白了他一眼，随后视线从她的眼前离开。
最后看见小雅了，自己一辈子只对一个姑娘倾心。
小雅。
芸儿，北疆那个女子，炎界的张灵儿……
还有凤舞，做母亲的知道自己陨落后会很难受，这一点在李时锐的母亲身上表现的玲离尽致。
若是可能的话话，他会对凤舞说，你就是我娘了。
犯了和小雅一样的错误，没能说出口。
“可否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要杀我？”，凤雪婴不甘心。
死亡不可怕，这一刻他内心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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