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老三二人回家后把最新情况告诉了父母,老魏听到儿子被送进了看守所,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又黑又蔫,嘴里只唠叨:“怎么就一天的功夫,好好的一个人就成犯罪分子了呢?”
大鹅听老魏这么唠叨心里就更烦了:“别瞎唠叨了,赶紧想办法救人啊!”
“我哪有什么办法啊!我也不是那法官,说是什么样就成什么样啊?”老魏继续唠叨道。
大力也一筹莫展,都是庄稼人,他们也不认识懂法律的人,又不知道哪里去找什么证据和证人。
老三看着一家人干着急的样子很是揪心,一边摸着头一边在屋里来回转着想办法。突然他又摸到了头上的那道疤,那道疤平时还好,没有什么特别的影响,一旦遇到什么着急烦躁或是思虑过度的时候,就会使脑壳子像抽筋似的一阵阵犯疼。
这会儿老三的脑壳子又疼了起来,这一疼倒让他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现在唯一能证明大壮清白的只有那个受害人了,不如我们去找找那个姑娘,让她替咱们说句公道话!”老三提出这个建议。
“就是大壮没有动那姑娘,他不也是那一伙的人吗?整天跟那伙人在一起能干出什么好事来!肯定会被牵连进去的!”大力似乎并不太认可老三的主意。
“你这么说就是认定你弟弟有罪呗,你怎么就不能盼你弟弟点好呢!”大鹅听大力这么说很不高兴。
“那你们说说咱们怎么去跟人家姑娘说,人家姑娘凭什么要为咱们作证呢?”大力指出了问题的核心。
“也是啊,人家姑娘跟咱们非亲非故,凭什么替咱说好话啊?”老魏嘀咕了一句。
“要说咱们跟那姑娘也不是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还帮过那姑娘呢!”老三有点神秘地说。
“什么,你认识那姑娘,还帮过那姑娘啊?什么时候的事啊?”老魏一下来了兴头。
“还记得我头上这道疤吗?就是当时为了救那个姑娘被人打的!”老三一边说一边摸着头上的疤让大家看。
“对了,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一棒子把你打傻了,要不怎么考了三年大学才考上,不然第一年就能考上了!”老魏兴头更大了。
“别说那没用的了,赶紧想接下来怎么办!”大鹅很生气老魏在关键时刻还有心说闲话。
“我去试试吧,那姑娘应该还记得我,咱也不要求太多,只求她把当时具体有哪些人冒犯了她说清楚就行。”老三自告奋勇去为弟弟获取新证据。
老三还依稀记得那个姑娘的一些家庭信息,当年老三被那帮混混打昏过去之后,是那个姑娘叫来老师和同学一起把老三送去乡卫生院的。在卫生院老三醒过来之后,那个姑娘当面向他表示了谢意,并把自己的名字和所住的村名告诉了他。之后在学校里老三还见过那姑娘一两次,再之后没过多久他们就初中毕业了,以后就再没见过,不想几年过去了老三竟会以这样的理由去再见这位校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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